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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找不到缘由。
只能目送她们离开。
客服消息再次响起，才将他的思绪收回。
*
夜色如墨，祠堂内烛火摇曳，映照出墙上斑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停滞。
沐云初手持桃木剑，剑尖微微颤动，剑身上刻着的符文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
她站在祠堂中央，目光冷峻，盯着那团悬浮在半空中的黑影。
“当初我师父他们就是为了对付你，才在那场大战中受了重伤？”
同样也是因为那伤，导致后来去世。
虽然是问句，沐云初却用着肯定的语气说出来。
身旁的璃殇偷偷看了她一眼。
发现此刻的沐云初表情平静，没有丝毫的怒气。
她从一早的目标就不完全是璟安筠。
而是等他回不了家的时候，来找这黑影。
如今的黑影已经有了人形，但实力却依旧一般，几场对战下来，对方早已是有些力不从心。偏偏他还无法离开这祠堂。
听见沐云初的问题，他冷笑一声，在满是牌位的屋中，显得格外阴森。
“我这辈子害过的人多了，你师父是哪位？”
其语气中的狂妄不屑，听着就让人火大。
即便黑影没有脸，但仅凭这样也能猜到他此刻的表情。
沐云初还没有反应呢，倒是把璃殇气得够呛。
小手一叉腰，“你这老登，还牛呢！”
“我们可是收你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错觉。总感觉在璃殇说完这话后，那团黑影的黑，好像更加浓重了。
“小初初，让我陪这丑东西玩玩吧。”璃殇嘴角勾起一丝戏谑，完全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甚至还一口一个‘丑东西’的叫着。
身为坚定的颜值至上主义，看见面前这团真的有些忍不住。
在得到沐云初的默许后，她便直接飞冲了出去。
瞬时间便出现在了那黑影的面前。
因为有过许多前提，再加上之前来到她们店里的神秘男子也曾说过这人在世时的强大，所以璃殇几乎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量。
哪怕是这样，她也做好了会被对方轻松反抗的准备。
但……没想到的是，一声沉重的闷哼响起，璃殇的手直接穿透了黑影。虽然对她来说像是没什么感觉一般，但看起来却好像对对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嗯？”
璃殇的眼中闪烁着幽绿的暗芒，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既妩媚又危险。
她收回手，看着自己指尖缠绕着淡淡的黑气，异常兴奋。
那是从黑影中吸收的阴气，正缓缓融入她的魂魄。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充斥全身。
“怎么回事？”
“这不会就是你的攻击手段吧？”
她抬头看向黑影。那黑影也有些诧异。
虽说这形态确实会让他的实力大减，但也不可能到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程度。
而且，他好不容易积攒的阴气，怎么就这样被对方给吸了去，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像是主动跟着对方走一样。
除非，两人同根同源……
他震惊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然后否认了心中的猜测。
不，这绝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