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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里是虚空，能够容纳的力量有上限。
仙尊层次的存在，只能触及到上限，无法发挥出超越上限的力量。
这也就注定了，自己不会是徐阳的对手。
不止是它，整个虚空下的所有生灵，都不可能会是徐阳的敌手。
“虚空有自我意识？”
徐阳曾在朦胧中感知到过人族天地的意识，他也猜测过虚空是否会诞生出意识。
毕竟一株草，一棵树，一块石头，甚至一团火球，一颗星辰都能诞生出意识。
存在了亿亿万年的虚空会诞生出意识，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徐阳从来没有和天地意识接触过，更不要说虚空的意识了。
至于虚空意志的承认？
会被虚空驱逐的是仙尊，他只是一个金仙后期，哪有驱逐之理？
“你知道那些无法炼制身外化身的生灵，成尊后为了守护族群，不得不自斩一刀，迫使自身力量跌落至虚空能够容纳的上限，才能得以留下的仙尊吗？”
古族巨人忽然开口道。
生灵之间的厮杀，哪里会有那么多话？
此时开口，无非是在拖延时间。
但它都被星辰之力所化的牢笼囚禁其中，即便是拖延时间，又能如何？
“自斩一刀？将自身力量封印或压制在虚空能够容纳的上限不行？”
徐阳问道。
不得不说，古族巨人说的话，实打实的引起了徐阳兴趣。
凤凰族天赋神通涅盘，哪怕神形俱灭，也能浴火重生，几乎等同于另类的不死不灭。
如此强大的天赋神通，让凤凰一族失去了炼制身外化身的可能。
而凤凰族的老祖，就是一个仙尊层次的古老存在。
也是古族巨人口中的那些，为了守护族群，甘愿戴上枷锁的仙尊。
徐阳一直都以为，凤凰老祖是自我封印了一部分修为，才得以留在虚空的。
可他现在听古族巨人言语，发现好像并非如此。
“虚空是一个胆小鬼，它会害怕你突然揭开封印，将它的存在抹去。”
古族巨人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
虚空不害怕仙尊，但虚空经过亿亿万年诞生出来的意识害怕。
仙尊穷尽无数岁月，都不一定能毁掉虚空。
但任何一位仙尊，都拥有抹去虚空意识的能力。
虚空能够容纳的力量上限，就是一条线。
一旦实力越过了这条线，那么就拥有了伤害虚空意识的力量。
这就是虚空在害怕的东西，所以会把所有实力超过这条线的生灵，统统赶出虚空，不许它们回来。
你压制修为也好，封印修为也罢，都一样。
只有自斩一刀，毁去部分根基，让自己的力量低于虚空能够容纳的力量上限，不越过那条线，才能留在虚空。
凤凰族老祖就是如此，为了守护族群，不让凤凰族沦落到昔日金乌族的下场，才选择自斩一刀，甘愿舍弃一切，来维持族群的延续。
“世界树也是如此吗？”
徐阳忽然想起一片叶子就能托起一颗大星的世界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