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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褚文昭一个绰绰有余。
“放肆！贱婢！你们胆敢——”
褚文昭被挤到一边。
气得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想要为了自己的脸面亲自搏斗。
“锵！”
卫潋用一颗花生米，击碎了褚文昭的刀。
明摆着就是要与她作对。
褚文昭快气疯了。
她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丢尽脸面！
“方！月！吟！！”她用气红了的眼睛阴狠地瞪着抢她大鹅的姑娘，“明日，我便要姑母灭你满门！”
“你说灭就灭？”
方月吟袖中的手已经渗出了汗。
面上依旧是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抬起下巴，“怎么，你家姑母比当今陛下更厉害不成？”
这样的话就算是两个表哥还没出事时，褚文昭都不敢在人前应。
更何况是现在？
反正最后一通嘴炮。
褚文昭被两个家丁压着，眼睁睁看着到了自己桌上的菜被人抢走。
好家伙。
褚文昭见状直接把牙咬出了血！
可见她有多生气。
“呵~”
方月吟端走烧鹅，还给了褚文昭最后一击。
当着众人的面，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笑。
“贱！！人！！！”
褚文昭被刺激的发了狂，疯了一般挣脱了家丁的束缚，瞪着血红的眼仿佛要找方月吟拼命。
谢灵娇见了。
也没多做什么，就伸出脚在她前边小小的拦了一下。
气红眼的褚文昭没注意到脚下，一个跟头摔掉两颗牙。
寂静。
震惊。
“噗——哈哈哈——”方月吟捂嘴，灿烂的笑脸近在褚文昭眼前，“褚文昭啊褚文昭，当初放话要抢我弟弟的时候，你可曾想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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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忆及弟弟险些丧命。
方月吟心头一狠，抬手使劲抽了褚文昭一巴掌。
这声音。
这力道。
谢灵娇都有些佩服这方月吟了。
多——谢——
得意返回的方月吟在路过谢灵娇时，启唇无声地说了这两个字。
谢灵娇是看不懂的。
好在卫潋明白，“她在向你道谢。”
“那她怎么不直接跟我说？”谢灵娇不懂就问。
卫潋：“直接道谢，你会被褚文昭记恨。”
原来如此。
看来方月吟心地不错。
就是不知道今天怎么会来招惹褚文昭，把人往死里得罪。
“她家弟弟……”谢灵娇以为方月吟的弟弟已经惨遭毒手，所以她才趁着萧三萧七失势来踩上一脚。
“没有。”
卫潋否定了她的猜测。
自从褚文昭入京后，他们一直派人盯着她。
她没有机会下手。
“那她这是怎么了？”
谢灵娇下楼。
回首之间，又望见几个围观的人对褚文昭露出幸灾乐祸还有讥讽的表情。
大概是顾忌到还有褚家在，他们不敢像方月吟那般招惹褚文昭。
待褚文昭抬头剜向他们时，看完热闹的几人纷纷退回房间，并关上了门。
“捧高踩低罢了。”闻思齐倒是不觉得奇怪，他说，“这种事在京中很是常见。”
是这样吗？
谢灵娇认真回想，当初满京城吃瓜时见过的方月吟。
读书努力。
孝顺母亲。
疼爱弟弟。
这样的人也会做出捧高踩低的事吗？
谢灵娇：“卫潋，你说她会不会被人指使，才这样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