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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可心眨了眨眼，寒霜剑上的冰晶纹路微微发亮："公子早就发现了？"
"那丫头身上有暗殿特有的寒梅香。"李子陌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香气轨迹，可比脚印明显多了。"
三人隐匿身形，远远跟在赵飞燕身后。
暮色渐沉，街边灯笼次第亮起，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这姑娘显然缺乏反跟踪经验，每隔十几步就要回头张望，饱满的胸脯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
有两次她突然转身，差点撞到路过的行人，吓得连忙扶住墙上凸起的砖石，纤细的手指都按得发白。
穿过七条幽深巷弄，赵飞燕终于停在一处挂着"墨香书斋"牌匾的院落前。
她紧张地左右张望，饱满的唇瓣被贝齿咬得泛白。
确认无人尾随后，她抬手叩响青铜门环——三长两短，指节与金属碰撞发出特有的韵律。
"吱呀"一声，木门开了一条缝。
"进来。"门内传来清冷的女声，如冰玉相击。
赵飞燕闪身入内，李子陌三人如鬼魅般贴近院墙。
透过门缝可见院内种着几株白梅，月光下一位白衣女子负手而立。
她发髻上的冰纹簪泛着寒光，腰间悬着的玉佩刻着半朵霜花——正是暗殿执事林霜。
"师姐！"赵飞燕激动地举起玉简，胸前丰盈随着动作轻颤，"我找到青霜剑宗的人了！是玉玲珑师姐！"
林霜接过玉简，指尖灵力流转间，玉简上的霜花纹路亮起微光。
她突然抬眸看向院门，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三位前辈，既然来了，何必躲在门外？"
"什么？"赵飞燕惊得跳起来，胸前波涛汹涌。
她慌张转身，只见李子陌三人从阴影中悠然走出，月光为他们镀上一层银边。
"你...你们..."赵飞燕指着三人，纤细的手指不停发抖，"我明明确认过没人跟踪！"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羞恼地捂住胸口，"你、你们一直跟在我后面？那刚才我...我..."
想起自己在巷子里整理衣衫的私密举动可能被人尽收眼底，赵飞燕耳根红得滴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霜上前一步，白衣胜雪的身影挡在赵飞燕面前。
她拱手行礼时，冰纹簪上的流苏纹丝不动："暗殿林霜，见过三位前辈。"
转头瞥了眼快要羞晕过去的师妹，轻叹道："飞燕初入暗殿不久，多有冒犯..."
李子陌摆手打断，玄色衣袖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无妨。我们此行只为寻青霜旧人。"
他目光越过林霜肩头，看向后院亮着灯火的厢房，"林清微可在？"
林霜瞳孔微缩——这人竟直呼长老名讳。
她不动声色地侧身引路："清微长老正在后院议事。三位请随我来。"
穿过回廊时，赵飞燕躲在师姐身后，时不时偷瞄李子陌。
当发现对方也在看她时，立刻像受惊的小鹿般低下头，却不小心撞上廊柱，疼得泪眼汪汪地揉着光洁的额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