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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这就像是往墙上钉钉子，就算事后发现钉错了，把钉子给拔了，但墙上留下的洞也还在。
哪怕重新弄材料把洞给补上了，也始终会留疤，跟原来终究是不一样了。
此时，审讯室里。
当办案人员把证据一项一项的摆在姜怡然面前的时候，姜怡然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变得绝望。
办案人员面色沉冷，“姜怡然，对你所犯下的罪行，现在我们手里都已经有了铁证。
无论你是否认罪，我们提起公诉之后，都能定你的罪。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最好老实交代，还能给自己争取一下宽大处理。”
姜怡然看向审讯的公安，眼睛里却没有一丝光亮，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魂一般，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不会是这样的。
我都已经重生了，我还赶在杨乔乔前面，把她的机缘都抢了，为什么，为什么……”
旁边协助审讯办案人员听到她这些话，只以为她是疯了。
“队长，她这样了，咱还审吗？”
“审个屁！先把她带回去。反正现在咱们手里的证据够了，她不肯认罪，就等着公诉。”负责审讯的公安队长也有些恼火。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姜怡然刚进来的时候还好，虽然审讯的时候问她什么，她都不说，但人还是正常的。
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每次审到后面姜怡然就开始发疯，满嘴都是上辈子、这辈子，前世今生什么的。
之前甚至还说，老天爷让她重生回来再活一次，是要让她当首富夫人的。
这明显是脑子不正常了。
公安没办法，只能把她拉起来要送回看守所，等待公诉。
可这时候，姜怡然却像是忽然又清醒过来一样，大吵大闹道：“我要打电话，你们让我打电话！”
就算是犯罪嫌疑人，也有跟外界联系的权利。
办案人员也不可能不答应她打电话的请求。
姜怡然不想死，所以她先打电话找了姜永贤。
姜永贤接通电话后，她就歇斯底里的喊道：“姜永贤，你个贱人，你骗我！离婚拿了霍北宵的财产，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你再不来救我，我就要死了！”
姜永贤现在也正心烦，姜永昌油盐不进，根本不帮他跟杨乔乔牵线搭桥，他现在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正愁着呢，就接到了姜怡然从看守所里打来的电话。
姜怡然要是不提离婚的事情还好，她这一提，姜永贤心里更加窝火。
“姜怡然，你好意思跟我提离婚分财产。
你个蠢货，你知不知道霍北宵离婚的时候把财产全给了杨乔乔。
老子帮你离婚，不仅半点好处没得到，还给你付了一半霍北宵住院的医疗费！”
离婚的时候，朱东让姜永贤替姜怡然还债，当时姜永贤被杨建国打了，钱也没给。
但后来，无论他住在哪个招待所，都有几个混混跟着他。
那些混混也不干别的事，就守在他住的招待所外面，把这几年发生的烂事全都跟路过的人说一遍。
他每入住一个招待所，不到半天，不论是招待所里的人还是周围的邻居，就全都对他指指点点。
他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找到那些混混交涉，才知道他们是朱东的人。
他要么把钱给了，要么他们会一直跟着他，把他和姜家的事迹继续宣传下去。
最后，他只能无奈的给了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