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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南沐苒之前已经了解过了，无法改变事情运行的轨迹，只是不断重来一次苦难毫无意义。
所以她并不感兴趣，干脆继续问：“除了这一点呢？”
“或者也可以将青龙留下的力量直接散出去，造福一方生灵。”玄雾继续道。只是再说这句话的时候玄雾的语气中透出了遗憾。
闻言南沐苒笑了，而后是良久的沉默，之后她突然开口：“玄雾，你和黑蛟吸收力量之后，剩余的便直接散出去吧。”
陪着她一起看书的司野，有些诧异的看着南沐苒：“你不想要那些力量？”
“一直都不想要，因为用不上。”南沐苒淡淡道。
司野闻言微微蹙眉，不明白为什么南沐苒一定要自己拥有那些力量。
“既然你与玄雾是一体，自然是要让你们恢复最初的状态。而黑蛟距离皇级只差一步，也值得拼尽全力走这一遭。
至于其他人，能得到其中几分力量增强自身实力便应该知足了，更多的便顺其自然吧。”南沐苒静静看着司野道。
司野看着南沐苒平静的样子，心里开始变得温暖又酸涩：“真的决定了？”
“嗯。”南沐苒淡淡回应。
司野放下书，伸手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苒苒，我们现在这样也很好。”
南沐苒失笑：“可是不盼着我们好的人还在啊，总得面对他们。好在明天是个一劳永逸的机会，值得放手一搏。”
随着她的话，左腕上的黑蛟直接蹿了出来，语气中透着说不出的惊讶：“苒苒，你刚才说什么？”
经历千余年的黑蛟已经看淡了人性的贪婪，虽然它一直觉得南沐苒不错，但从未想过她会如此干脆的放弃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要知道那可是皇级实力，就算是自己也很难保证完全不在意的。再想到囚域，为了那些力量宁愿放弃一切，可南沐苒呢，明明唾手可得，却又放弃了？
“你听到了就好。等到祭坛开了以后，要好好配合玄雾。”南沐苒向后直接躺下来，不愿再多说一句。
等到南沐苒呼吸随着她的沉睡逐渐变得平稳。
司野的声音在空间里面响起来，隐隐透着几分不安：“玄雾，等到吸收青龙的力量，恢复皇级实力之后我还是我吗？”
“你从来都是你，不论任何时候。”玄雾的声音温和坚定，消减了司野心中的不安。
“那你还有这个空间呢？”司野有些不放心的问。
玄雾长舒一口气没有回答司野的第一个问题，但却给了他另一个问题的答案：“空间会保留下来，但往后不会再有意识了。”
司野沉默许久没有在开口说话，他想问玄雾为什么不能保持现在的样子，玄雾是玄雾司野是司野。
为什么不可以只是处理了野心勃勃的黑曜组织隐居一组，而后就将青龙的力量全部消散。为什么这世间一定要有皇级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