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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交换条件，我要听从他的指挥。”
“所以你作为一个跟班，现在不应该退到一边，老老实实等我和齐公子谈话吗？”
老鲤一句话怼得杜遥夜面色涨红。
眼见这虎妞有红温的趋势，齐言连忙上前按着她脑袋将她推到一边。
“老鲤，这酒盏是真的有危险。”他解释道，“此前我让你拿着，是因为我准备跟你们一起走剧情，但现在我要跟杜遥夜自立门户了。
我不敢保证自己在别处溜达时，酒盏里的岁老二会做出什么事情。
刚刚那只小兽你也看见了，那就是岁老二的一种手段，接下来随着他的不断苏醒，还会有更多异象出现。”
老鲤心情有些沉重。
他不觉得齐言会闲来无事编故事骗他。
“我会死吗？”老鲤问道。
“我可以保你。”齐言保证道。
“那么，代价就是从此以后，我也像你以前收集的那些人一样，投入你的麾下，是吗？”
“不，随你。”
齐言的回答让老鲤怔住。
夜色下，他看见眼前的少年露出灿烂笑容，笑得头上两只狼耳朵都微微扒下。
“此前的一些行径，是我做的太过火了。”齐言真诚道，“万幸，我已经渐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你们都是活生生人，不应该强行被我改变什么。”
老鲤眨了眨眼，以他的阅历，可以清楚听出齐言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
他突然感觉齐言也许并不是传闻中那种冷漠的神明，而是跟他一样，是一个有血有肉，在不断成长和改变的普通人。
正当老鲤对齐言有所改观时，齐言突然凑上来搭住他的肩膀，一脸奸笑道：
“当然，我不强行改变什么，不代表我会轻易放过你。”
老鲤：？！
“现在入职，立享岁兽代理人等级待遇，更有专业爆费团体为你保驾护航。”
齐言拍了拍老鲤肩膀：“还在为出任务没有经费而烦恼吗？还在为靠山不够硬而苦恼吗？还在为不能通宵加班……咳咳，我是说还在为加班而烦躁吗？
现在加入我们，保证你三年当上CEO，六年迎娶白富美，九年走上人生巅峰！”
老鲤已经被雷到有些呆傻，下意识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背台词的能力很屎？”
齐言笑容不变：“小时候有人嘲笑过我，之后就没有了。”
“因为你进步很大？”
“不，因为那些嘲笑过我的人，都跟我不在一个世界了。”
老鲤：“……”
他猛地咽了口口水。
不在这个世界了，那还能去哪？
被埋土里，去下面的世界报到了呗！
老鲤不觉得自己理解错了，也能清晰判断出齐言这句话没有半点作假，说得无比真诚。
“开玩笑的，别多想。”齐言再次拍了拍老鲤肩膀。
老鲤干笑着连连点头。
随后齐言松开他的肩膀，回到杜遥夜身边，招手道：
“既然老鲤心意已决，咱们就先回去吧。”
杜遥夜皱了皱眉，担忧道：“你真就放任这个姓鲤的如此冒险？”
“说的也是。”
齐言回头对老鲤叮嘱道：“给你个忠告，你既然要留着酒盏，那么这段时间就少睡觉，多往山上跑，山才是破局的关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