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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
黄泉紧闭嘴巴，头朝苏辰胸膛一边转向。
她只是抱怨一下而已，才没有真咬的意思。
“啧。”
苏辰撇撇嘴，发出意味明确的嗤笑。
“咯吱！”
黄泉微微磨牙，一股火气上了心头。
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一气之下气了一下，怂了！
她还真不敢在苏辰胸前咬上一口，那得尴尬成什么样啊！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
苏辰摸摸黄泉的脑袋，神色微正：“你的治疗很成功，比之前的情绪波动小很多，再有九个疗程就可以恢复得差不多了。”
“真的？”
黄泉不禁有些疑惑。
好像确实是反应小了很多。
之前点菜的时候，可是苏辰夸她一下，她就要多点个甜品来回避的。
现在，她可是被苏辰抱着都感觉还能接受。
“没错，经过我的专业测试，我百分百肯定。”
苏辰拍拍黄泉的肩膀，一脸的专家样。
黄泉眼神微动：“所以，你刚才的话，是为了测试我吗？”
“一部分。”苏辰捏了个缝隙，诚实说道：“更多还是我自己想看。”
“哦……”
黄泉点点头。
纵使她五感贫弱的虚无令使时期，也无法应对这样活泼的存在。
而人性过剩的现在，更是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敬佩之感。
敢这样说话，好牛啊！
而感知到黄泉的力气差不多恢复。
苏辰一边扶着黄泉坐起，一边说道：“今天的治疗，到这里就结束了。再多的话，会有成瘾性依赖。一种我很喜欢，但你很麻烦的病。”
黄泉叹息一声：“后面半句，可以不用说的。”
她心情复杂，不知说点什么。
或许该跟跳脱的星学习一些狸语，才能有效表达自己的心情。
但也能感受到，这位对她的关照完全发自心底，表里如一、相当真实了。
苏辰微笑说道：“医患关系就得毫无保留，主打一个真诚。”
“嗯……”黄泉眼神微闪，问道：“那你下一次治疗的时候，会在我无法反抗时亲我吗？”
苏辰不确定的回答道：“应该……不会吧。”
他个人感觉，自己的节操可以撑住。
但事物现实，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万一那里就有什么不可抗力呢？
“……”
黄泉凝视着苏辰，竟是无言以对。
她要怎么面对呢？
如此真诚，如此炽烈。
神性的真实令苏辰毫无芥缔的诉诸人性的渴望，复杂而坦率的个体。
黄泉眉头舒展，像是母亲一样慈爱，哄孩子似的说道：“那么，我们现在清醒时亲一下，治疗的时候就不要亲了，好吗？”
她捧住苏辰的脸，对着嘴唇轻轻印了一下。
明明之前汹涌澎湃的羞涩，在此时都消失不见，自然而然一般。
“……”
苏辰触及黄泉冰凉柔软的唇瓣，美妙而温柔。
但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他穿越前也不打瓦，从不到处找妈妈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