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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看着眼前这姑娘欢呼雀跃的，曹亮实在是不忍心说出真相，只能敷衍的点点头。
见曹亮也认同自己的看法，那姑娘更高兴了。
“同志，看你年纪不大，你在哪里上学？”
曹亮老实道：“不上学了，家里穷，现在在红星轧钢厂上班。”
“那里我知道，以前我爸还是那里的股东呢。”
那姑娘惊讶道：“你看起来还没有二十吧！没想到就已经工作了。”
“你姓娄？”
曹亮震惊的看着她。
他已经猜到了眼前这姑娘的身份。
她，该不会是......
那姑娘点了点头，“我叫娄晓娥。”
果然。
曹亮也没想到会遇到她，看她的年纪，现在最多二十岁。
也是，现在许大茂才二十二岁，目前还没结婚呢。
“原来是娄小姐，幸会。”
曹亮淡笑道：“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您慢慢看。”
说完转身就要走。
娄晓娥顿时不乐意了，她拦在曹亮面前，质问道：“喂，你什么意思？一听到我的名字，态度就变了，你也嫌弃我的身份？”
娄晓娥说话时，眼睛红红的。
她家的成分不好她知道，但这又不是她自己能选择的，她能怎么办？
这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着相同爱好的，没想到对方竟然嫌弃她的身份，她委屈极了。
曹亮摇了摇头，“你别误会，我是真有事，我是轧钢厂的采购，等会还要忙着下乡采购呢。”
嫌弃倒不至于，只是懒得和她攀扯罢了。
其他人或许觉得她家有钱有人脉，搭上关系是好事，但曹亮可不这么认为。
因为再过几年，她家就要被清算了，到时候除了远走没有其他的选择。
到时候，哪怕只是和她成为朋友，都有可能受到牵连。
所以，根本没有认识的必要。
“真的？那你叫什么名字？”
娄晓娥有些不信。
“我叫曹亮。”
“那行，既然你有事，那改天我请你吃饭。”
见曹亮说出自己的名字，娄晓娥终于信了，开心的说道。
“吃饭就不必了，我平时很忙的。”
曹亮摇头拒绝，说完曹亮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
曹亮不耐烦的回头，却听娄晓娥道：“我好像见过你。”
曹亮眉头一挑。
心想，她应该没见过自己吧？
那天在百货大楼的时候，他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根本没过去。
“我想起来了。”
娄晓娥突然惊叫一声。
顿时引起了周围看书的人的目光。
“抱歉。”
娄晓娥急忙给众人鞠了一躬，道歉。
随即才看着曹亮道：“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小流氓的朋友，那天我在百货大楼看到你和他在一起。”
果然是百货大楼吗？
不过这小流氓，用来形容王东，似乎还挺合适的。
谁叫这货经常去搭讪姑娘？
曹亮无奈点头，玩笑道：“是，他叫王东，是我哥们儿，他还说要娶你做媳妇呢。”
“就那个小屁孩？”
娄晓娥撇嘴道：“要不是当时看他年纪小，也只是口花花几句没有动手，不然我当时都叫保镖把他抓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