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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虞乔听到外面门开关的声音，躺了一会儿，才从床上起来，拖着酸疼的身子走进了浴室。
拧开花洒，温热的水从她头顶洒了下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到昨天晚上她在他身下无助又放荡的样子……
虞乔闭上眼睛，心里很厌弃，她很快的洗完了澡，裹着浴袍出去，将窗帘拉开，打开窗户，让屋子里的味道流散出去。
床头柜上还扔着几只用剩的安全套，垃圾篓里干干净净。
他都收拾了。
她的心情稍稍舒展了一些，只是当看到床单上那一片干涸的痕迹时，她没法自欺欺人，将床单被子都换了，才出去弄吃的。
客厅里的桌上放着一个保温桶。
是他给她留的早餐。
虞乔还是过去坐下来吃了，两人不该做的都做了，往后她还要继续像昨天那样给他解决生理需求。
生活就这样过吧。
她吃了早餐后，将床单被子都扔进了洗衣机，就出门去了店里。
昨天方圆跟她在微信上说，有一个顾客对祖母绿定制的款式不大满意，今天她会到店里去坐坐，亲自跟对方聊聊。
她到店里的时候，方圆正跟顾客介绍款式，虞乔没打扰她，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随手拿了旁边的一本杂志。
这是V家今年秋季的新品介绍手册。
因为周商商是各个高奢店里的VIC，她那边经常都能收到各个品牌赠送的礼盒，礼盒里就放了这些小册子，每次寄到她那边了，她都会让人给她打包送过来。
虞乔翻看着，看到这些琳琅满目的独特精致的设计，还有平日里见不到的稀有品种的宝石，心情还是挺好的。
方圆送走顾客后，走过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这是什么？”
“小艾的离职申请。”
方圆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说道：“上个星期天她来上班魂不守舍的，问我有没有见过你，让我给你打电话，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也不说，就说对不住你，你回了我消息后，我就跟她说你没出什么事情，让她别担心，结果这丫头下午就把离职申请递给了我，说没脸再留在这里了，你这几天没来，我就没跟你说这个事情。”
虞乔从包里拿出笔，在离职申请上签了字。
方圆看她不打算挽留，有些意外，毕竟小艾那丫头虽然性子跳脱一点，经常犯错，可人很勤快鬼点子也多，很仗义的一个小姑娘。
她问：“小艾是不是犯错了？”
虞乔将她去夜庄赎人的事情说了。
方圆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借二十万让你们还七十万，赌场放高利贷是犯法的吧，这种一告一个准，你不会真替她还了七十万吧？”
“我……跟那里的人认识，他们看在我妈的面上没让我还。”
“那小艾他们那二十万就不用还了？”
虞乔不想谈论那天晚上的事情。
“既然她申请离职，那她的事情以后就和咱们没关系了。”
方圆明白她的意思，有钱人去赌场那是消遣，像小艾那种的去赌场那是脑子不清楚，直白点就是贪，黄赌毒这三点沾上一点都是非常严重的。
为免给店里惹麻烦，确实辞退了更好。
虞乔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方圆的脖子上，一瞬不瞬。
方圆见她盯着自己，“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
虞乔神色变得古怪：“你……有情况了？”
“什么有情况？”
方圆一脸疑惑。
“你有男人了？”
方圆脸色微微一变，几乎是下意识的否认：“我哪来的男人，这段时间都忙成狗了，我连相亲都没去过……”
“你脖子上！”
虞乔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想到昨天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