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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写悼念词纪念纯元的原因之一，他想要告诉纯元，也是告诉自己，他没有忘记纯元，哪怕他现在有了贵妃，可他依旧记着纯元。
而莞嫔就是他怀念纯元最好的证明。
“皇上，你还记得这件衣服吗？”
皇后看着皇上变化的脸色，心中沉了沉，皇上居然真的对姐姐的心动摇了。
这对于目前的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毕竟皇上若是真的忘记了姐姐，那么自己日后又如何能够利用姐姐，让皇上对自己心软呢。
皇上闻言仔细盯着皇后身上这件衣服看了看，的确眼熟得很，可是他却怎么都想不出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了。
皇后讽刺地轻哼一声：“这件衣服是姐姐在入府之后赏赐给臣妾的衣服，皇上想不起来这件衣服，或许也是因为臣妾在姐姐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穿过它了吧。”
皇后本来是想要用弘晖的事，来让皇上对自己心软。
当她意识到皇上对姐姐的心意都要动摇的时候，她果断将这件衣服换了个说法。
反正这么久的事情了，她笃定皇上不会真的记得此事。
毕竟当初姐姐入府后的确赏赐给了自己不少的东西，衣服一类的东西自然也是有的，而这件衣服也的确是自己当年穿过的衣服，所以皇上是不会发现什么端倪的。
果然，皇后此话一出，皇上再看这件衣服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确曾经在王府的时候见到皇后穿这件衣服。
没想到这件衣服居然是纯元送给皇后的衣服，但她们二人本就是亲姐妹，这倒也不奇怪。
“皇上如今真的还记得姐姐吗？”
“皇上当初看见莞嫔穿着姐姐的衣服的时候为什么会那样生气，是因为觉得莞嫔冒犯了姐姐，还是因为皇上已经想不起来姐姐的模样，所以将莞嫔当成了姐姐呢？”
“毕竟莞嫔和姐姐也只有眉眼处有几分相似，可若是真的细究起来，莞嫔和姐姐却并非一模一样，到了让人完全分辨不出来的程度。”
皇后抬头眼神直直地盯着皇上的眼睛，似乎是想要透过皇上的眼眸，看清楚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一般。
皇上被皇后的话问得心头一震，仔细回想一番，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已经逐渐忘记了纯元具体的模样，纯元真实在长相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模糊，甄嬛的脸却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他好像真的越来越分辨不清楚莞嫔和纯元的模样了。
甚至在他下意识回想自己和纯元曾经的种种温情的时候，那张脸却变成了莞嫔的模样。
难道他真的已经变心了，甚至都忘记了纯元的存在？
“皇上，臣妾是害了莞嫔，可臣妾也是因为太过愤怒，莞嫔算什么东西，她不过是我姐姐的替身，怎么有资格顶替姐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皇后见皇上明显被自己的话给问住了，赶紧趁热打铁，迅速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归结到为姐姐鸣不平上。
试图打造出一个思念姐姐的好妹妹形象，让皇上因为忘记姐姐产生的愧疚感作用在自己身上，从而让皇上忘记自己犯下的罪责。
但皇后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最后这一句话倒是让皇上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真的有这么在乎莞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