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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森冷的语气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在场所有人听了都不禁浑身直冒冷汗。
赵暮鸢将这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尤其是看到其中有几个人面露惊慌之色时，她心中已然有数。
紧接着，她迈步朝着人群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轻盈而优雅，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最终，她停在了一名身体不住颤抖的男子面前，毫不留情地狠狠踩在那名男子的肩膀之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男子顿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
因为巨大的压力使得他整个脸部，都紧紧地贴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就在这时，赵暮鸢俯下身去，靠近男子的耳边，用低沉而冷酷的声音问道：
“告诉我，你可是那个聪明人？”
男子感受着来自肩膀处传来的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觉得自己的骨头似乎都快要被碾碎开来。
在经过短暂的挣扎犹豫之后，他终于承受不住这般折磨，连忙大声喊道：
“是左副鬼，姜临！”
“他是我们这次行动的领头人。”
赵暮鸢得知这个关键信息后，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脚下的力道也微微收敛了些许，接着追问道：
“左副鬼是什么？”
随着她脚上力度的减轻，那人明显感觉到压在自己肩头的疼痛感也随之缓解了几分，于是连忙开口解释道：
“在暗鬼里，鬼主之下分别设有左右两位地位尊崇的副鬼主。”
“这两位副鬼主皆是深得鬼主信赖之人。”
“而此次负责统率我们执行这项艰巨任务的，正是其中的一位。”
“那么，这位副鬼主现在人在哪里？”赵暮鸢的声音依旧冰冷如霜，目光紧紧盯着眼前之人，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透露真相的表情变化。
然而，面对如此犀利的质问，那人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嘟囔着说道：
“小的不知。”
“这位副鬼主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飘忽不定。”
“小的加入组织这么久以来，甚至连他的庐山真面目都未曾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