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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在原地，不愿认输，又没有反抗的能耐。
能依靠什么呢，韩秋的猜测是对的，抛去那些窃取来的力量，他能力的极限不过是无缺君王。
还达不到无缺君王的程度，他当了父亲，恺撒和帕西的诞生实实在在地削弱了他的力量。
还有创造使者，研究世界树……林林总总，他的真实力量早就达不到真正的无缺君王。
四舍五入，比初生的白王强不了多少。
“看来你输了。”令奥丁厌恶的声音在后方响起。
极其明显的挖苦和讽刺意味。
奥丁懒得回头去看，横竖都是黑暗，“我以为你死了，明明已经感觉不到你的气息。”
“确实，差点死了，很险。你老爹是个角色，厉害。”韩秋夸赞尼德霍格，就要贬低奥丁：“这么一对比，你真的很小丑。懂小丑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出来搞笑的。”
“你想说什么呢？”奥丁没心思跟韩秋较个高低。
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输赢对掌控局面的人才重要。
“我想说你的牌打得稀烂，重启那么多次，尽想着怎么算计我，怎么就没想着算计你老爹呢？”
“你觉得我没算计吗？我只是在算计上输给了他，仅此而已。”
“如果你真心实意跟我联手，不就没这档子事情。只能说，你自找的。你无比确定我的每一步，却没想到你老爹的每一步。我听说，有很多事情，很多东西，包括诸神黄昏的语言，你们都是在尼德霍格的寝宫了解到的。一切都准备好了，等着你们钻进去。”韩秋唏嘘：“真是一群废物啊，你们存在的意义，对他而言，才是解决麻烦的办法。”
“嗯，那又怎样呢？你也会输的。”奥丁已经猜出尼德霍格的目的：“你依然是他的敌人，他想做的事情与我无二。”
“谁说我会输呢，我有人帮，你没有。你儿子都跟你反目成仇，你真菜，也孤独。”
……
“靠！天黑了才救出来！”路明非借着最后的一点光确定方向。
黑暗扩散仅剩的这点时间，他猛地冲出。
鬼知道韩秋用了多大力气，路明非抵住王座，向后倒退很远很远。
他清楚这是韩秋的保护，那中心的领域实在匪夷所思。
在奥丁的领域之上又套了层尼德霍格的领域。
“师兄！夏弥！”路明非大声吼：“帮我看着……”
来不及交代什么，昆古尼尔的气息近了，死亡危机还在继续。
目标依旧是诺诺，黑暗降临没有更改昆古尼尔的锁定。
天开始黑时，路明非看到韩秋抵挡昆古尼尔的身影，现在昆古尼尔继续飞行，说明……
“挡住它，你可以的。”一只手搭在路明非的肩头，“它的力量削弱了很多很多，尼德霍格会召回它的，只要拖住就好。”
“你……孵化了？”路明非惊讶回头。
就算这个世界黑暗，高高在上的王也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运气还行，赶上了。”小魔鬼的西装依旧得体，“在赶来的路上。”
“我跟你说，现在……”
小魔鬼摇头：“我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更重要的是保护你想保护的人，不是跟我废话。我闻到老朋友的气息，有很久没见到他了，真想在杀死一次。去吧，挡住那柄枪。”
“收到，如果我失去生命，替我帮韩秋。那家伙没那么容易死的，他比我耐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