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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少年如今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子，即便是赵宣，楚歌也未必会放在眼里。
赵宣目光掠过背弯成弓，蓄势待发的少年道，“行了，带你弟弟先回去吧，多吃点东西，勤加修炼，就算是帮我的忙了。”
少年觉得楚歌来者不善，自己就这么离开不太好。
赵宣从少年眼里看出了他的担忧，觉得少年这一片赤诚心倒是挺可爱的。
以后当个弟弟养着也没什么不行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赵宣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看少年的眼神多了几分亲善，楚歌注意到赵宣的神情变化，隐在宽大长袍下的手指蜷缩了几下。
赵宣当着楚歌的面，肆无忌惮的拿出了一些上好灵石，“这些拿去，买点衣服，顺便改善改善生活，不是要至死跟着我吗？你这样别人还没动手，怕是就要被饿死了！还怎么追随我？”
这番话其实没有什么容易被误会的 意思，偏偏动了情，无论是人，还是神，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容易脑补出一些有的没的，楚歌看少年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冷淡了。
赵宣总觉得楚歌很不喜欢少年，明明眼神并未改变什么，他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不过，又一想，想起楚歌的身份，赵宣觉得就算自己将来真的回到魔族成了魔君，也影响不到他半分。
楚歌完全没有必要针对少年，便没再深究，觉得自己可能是喝醉，喝出幻觉来了。
少年原本是不想接这些灵石的，因为他认为赵宣已经帮了他们很多，实在不好意思再伸手接下对方给的灵石。
偏偏赵宣说的这番话，让他无从反驳。
是少年自己说要一辈子追随赵宣的，而自己过得如此潦倒，就连修炼都没怎么修炼，又能如何效忠他呢？
赵宣的话戳中了少年心中在意的点，一边涨红了脸，一边接过赵宣给的东西。
楚歌目光渐深，清冷的眸色再看少年，深沉如大海，危险无边。
“谢谢。”少年眼神认真且诚恳，“我会还你的。”
“可以啊，就当是我借给你的。”赵宣知道这少年脸皮薄，索性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没有戳破。
少年垂眸，目光落在那上千枚一品灵石上，在魔界交易都是需要灵石的。
这些上千个一品灵石足够他与弟弟省吃俭用几百年了。
能大手一挥拿出这么多的，细数整个魔族也没几个，魔族如今都是在天族手底下讨日子过。
说他们苟延残喘也不为过。
楚歌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跟我回神界。”
赵宣难得见楚歌如此模样，说气急败坏也不算，就是隐隐有些不快，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但他故意道，“哦，我就不回去，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楚歌，“...被你踹下凡的几个死了，只剩下一个生死不知的回了神界。”
赵宣闻言，气笑了，觉得这就是一个硕大的黑锅，说砸就砸下来了！
“怎么，你也觉得是我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