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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傀儡的强调下,乔斯带着傀儡来到一家挂着“魔鬼特产”招牌的店铺面前,大门紧闭,在外面看只能看到一片黑漆漆,乔斯率先上前敲了三次门,然后慢慢退到一边。
“吱呀!”一声门推开的响声,出来了一个穿着不凡的中年胖子,他的出现吸引了赵克的注意,不为别的,这人也太胖了,又肥又腻这个词就能很好的形容这个胖子。
“什么事,乔?”胖子看着乔斯,他庞大的脸盘靠近乔斯,抖着花白的肥肉询问着。
“有人想来你这,玩一玩。”乔斯此时倒是格外轻松,指着傀儡表明了来意。
“好啊,请。”让赵克意外的是,这个看起来不好说话的胖子很爽快答应了,胖子让开道路,乔斯和傀儡一起进入其中,门并没有关闭,大敞开在这条街道里,蟋蟋蟀蟀的声音不断响起。
“等等,我还有一个孩子,我还有一个孩子,就在家里,就在家里,我还没输!”
傀儡走在暗道里,暗道并不宽敞,头顶的电灯一闪一闪,显然是很久没有维修过了,比起电灯,这里的隔音也很不好,赌徒的哀嚎声,求饶声听的清清楚楚。
“故意的吗?不过也好,这里的人正是最好的材料啊。”赵克不是什么圣母,自然不会对这些该死的赌狗产生同情,越来越期待接下来的场面了。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真正的出口,胖子站在一旁,一边推开门,一边说“欢迎你,这里有你想玩的一切。”
一眼望去,人头攒动,但是诡异的是这里并不吵闹,很安静,甚至有点安静过头了,仔细听除了呼吸声什么声音都没有,这与赵克脑中的刻板印象有点出入。
胖子只是默默的拿出两副耳机,示意他们戴上,傀儡将其戴上后,一切声音回到现实,赌博声,骂娘声,哭泣声,台球落地声,求饶声,一切有关与恶有关的声音全部收录其中。
“你想玩什么?牌,台,人,兽?”乔斯显然是常客,对傀儡说道。
“人,我想看看人。”傀儡无情的语气说出来了让胖子有点另眼相看的回答。
乔斯带着傀儡穿过血腥的赌桌,踢开跪地的赌徒,擦肩而过全副武装的匪徒,撇过正在试药的孩童,来到了“人”的地方。
“他们是走线来的,本来是打算当美国的,可惜半路没运气,落到这这里来了,怎么样,有看好的吗?”
傀儡看着那些眼中无光的“人”,麻木的表情,配上还在的肉体,或者说行尸走肉,赵克有点反胃,可以理解,他毕竟只是一个大学生,即使再怎么做好心理准备,还是会被恶心到。
“这里有包间,怎么样?”乔斯看着傀儡一动不动,以为是嫌弃地方不好。
“走吧,全叫上,还有你一起。”傀儡说出来了让乔斯大吃一惊的话,还不等乔斯拒绝,傀儡强大的力量拉着乔斯进来了包间。
“你们喜欢梦吗?”不一会儿,傀儡看着满屋子人,在他们意识消失之前,说出来了最后一句话。
“梦中之死能力发动,开始入梦。”
在赵克操纵下的傀儡启动了梦中之死,接着傀儡似乎变成了一个灵魂上的漏洞,进入了别人的梦境。
“我不是个好人,这是我的荣誉。”乔斯看着自己早已死去的父亲,叙述着自己的“伟大”。
和其他无奈的墨西哥人一样,乔斯出身于最底层的家庭,嗜赌如命的父亲,卖着自己的母亲,混上帮派的大哥,美剧里最经典的家庭构成,乔斯并没有成为例外,他成了一名黑“导游”,用笑容与热情换钱,代价不过其他的命而已。
傀儡在乔斯身后看着他交代了一切,听着乔斯死有余辜的一生,赵克意识到了入梦的效果。
“入梦发动,一切罪恶,一切事迹都可以了解,确实是挖掘罪行的利器,不过还不够。”
“梦中之死,造梦启动。”
梦中的乔斯仿佛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竟然是一个底层家庭的人,“呵呵,真可笑,我可是富家子弟啊。”
乔斯开着自己的法拉利,挥洒着钞票,在大街上肆意妄为,傀儡跟在乔斯身后,默默看着。
富家子弟乔斯像其他一切富家子弟一样,玩够后,和一名不喜欢的女子各取所需,然后慢慢的衰老,最后,走向死亡。
“一个人的一生,在造梦后,现实中只需要一秒,真是有趣,那么这样呢!”
“梦中之死,入梦与造梦同时启动。”
乔斯停了下来,他可怜的意志力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波动,傀儡走到现实的乔斯面前,发现乔斯已经死了。
“脑死亡,没有足够意志力的家伙不可能同时入梦和造梦,唉,这也太菜了,还没到按梦呢?不过嘛,可以做一个小尝试。”赵克对乔斯的承受能力给予了严厉批评。
傀儡接着并没有进入任何一个人的梦境,而是集体发动了造梦能力。
“既然你们心已经死了,那么我就在梦里为你们造一个乌托邦!”
随着赵克操作,在场所有人的梦开始连接,他们就像一体般融合在一起,向着梦中的未来欢喜,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