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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而且算我附赠。这不仅不是你原来的世界，也不是我原来的世界。”
既然决定不和圣主玩心眼，陈瓦就直接明牌开打，再度放出一个信息炸弹。
“平行世界吗？或者维度不同，那么我清楚了，我身上发生的其余改变，应该也和世界规则有关。”
圣主没有回应陈瓦，自顾自地分析道。
“不是，你这么快就接受了？”虽然陈瓦决定玩坦白局，可没想到圣主这么快就接受了一切，该说不说，这就是老怪物的心理承受能力吗？
“这什么大惊小怪，桃花源记和庄周梦蝶你应该听过，这世界上的奥秘太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是不可能。”
“你，你，你还懂这个？”陈瓦惊了，这圣主还是个文学家和哲学家么？
“嘁，”圣主不屑地冷哼：“在分划地盘的时候，我可是选择的东方古国，这些小知识算什么。而且，你当我们恶魔是什么混吃等死的纨绔吗？统治整个王国的时候，我们闲暇的时候，自会研究各自的魔法。”
‘别说，还真是，谁让你在动画中，不是看跳舞就是剪指甲的……’
陈瓦尴尬一笑，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不过，这些信息还不够让你，从我手中存活。更何况，你所说的使用武魂，你是怎么有自信，我会愿意成为你手中的工具的？”
圣主话音一转，继续诘问陈瓦。
陈瓦也学着圣主的样子轻笑道：“别吓唬人了，这里是精神之海，你刚才的话语一点杀意都没有外显出来。不就是，想多问点信息嘛。”
“你也别装糊涂，我知道你肯定听出来了，是我的穿越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你被规则变成了我的武魂。所以某种情况上，咱俩是绑定的。况且这里是我的精神之海，我如果死了，精神之海自然崩塌，你还去哪里生存。”
“哦？就这样你就确定你我的绑定关系了，说不定我可以成为别人的武魂，再或者我直接控制你的身体，不就是人身么，我之前也不是没有附在人身上过。”
圣主也不生气，饶有兴趣地问道。
“所以说，我在赌嘛。”陈瓦此时也不慌，两手一摊：“在你的世界中，你自然是熟悉，可这另一个世界可不一定遵循你的规律。我就赌你不敢冒险，万一失败，你猜你是会回到曾经那个让你痛不欲生的地狱，还是直接消散，成为滋养这个世界规则的土壤。”
“而且，我毕竟先于你在这个世界生活过，虽然这个世界中，人可能会被武魂影响性格，但可没听说过有人死武魂留的先例。”
“此外，你所感受到的共鸣就是来自于我的武魂，换句话说，你这个精神体的本体，就是我的武魂。这个世界的武魂只有遗传和变异两种产生原因。你嘛，自然是我穿越过来变异产生的。可我现在一没有父母，二没有子女，除了我，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圣主武魂。”
“所以，你的底气，也都是来自你的猜测？这样你也敢和我梭哈赌上一局？”圣主笑意不减，眼睛眯起看着陈瓦。
“有这么大的把握我还不敢赌一赌，那我早就向你低头做仆人了。”陈瓦伸了个懒腰，给圣主一个露牙的笑容。
“呼呼呼呼——”圣主从喉咙里传出笑声：“还是个很聪明的小子嘛。别藏着掖着，你应该还有一个理由，不然你刚才的话，不就是把你的子孙后代都卖给我当容器，以图苟延残喘吗？”
“哈哈哈哈——”陈瓦也是今晚第一次大笑出声，开口说道：“圣主，你想要真正的自由吗？”
“展开说说。”圣主痛快点头，第一次摆出了属于合作者洗耳恭听的姿态。
“这个世界，是可以成神的。”陈瓦顿了一顿，看着圣主继续说道：“成神永生，不老不死。”
“这个我之前就是了，说重点。”圣主催促。
“成神之后，武魂可以脱离本体独立，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你就自由了。”
“还有呢？”
“成神代表着权柄，也就是说，一旦成神，再不会有人因为你代表着邪恶就对你喊打喊杀，因为这本来就是你的权柄。你自己想，那时，你是不是真正的自由。”
“呼呼呼呼”圣主满意地笑着，玩味地看着陈瓦：“这么说来，我不仅不能杀你，还要帮你成神咯？”
陈瓦双手一摊，耸耸肩：“合作共赢嘛，你作为恶魔，对于成神后的不老不死不感兴趣，我可是在意得很呢。或者，你就弄死我，看看你是回到地狱，是彻底消散，还是可以转生在这个世界上。”
“你这奸诈程度，和瓦龙也有得一拼啊。”圣主讽刺一句，接着收拢神色开口道：“那么，合作达成。我会帮你成就神位，你来帮我掌握权柄。”
“合作愉快。”陈瓦拍拍衣摆，站起身来：“祝我们都能得偿所愿。”
“和恶魔做交易，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哦。”
“谁说你是恶魔的，你不是未来的真神么，和神做交易怎么都不会亏吧。”
二人相视一笑。
“既然合作达成，那就不送了，没事别来打扰我的清净。”
圣主说着，龙爪一挥，陈瓦就感觉自己和圣主的距离飞快拉远，视线逐渐模糊。
“这里好像是我的精神之海，你特么记得交房租！”
在失去意识之前，陈瓦只能留下一句话，在精神之海不停回荡。
“这个小狐狸，他知道的东西肯定不止这些。不过，他想合作的心是认真的。”
看着陈瓦消失，圣主不由得笑骂了一句，接着盯着精神之海的天空喃喃自语道：
“世界规则么，我脑海中自从诞生起，就存在的暴虐和愤怒居然全部消失，这种宁静的感觉倒是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这也是这个世界的神所能规定的吗？突然对这个世界开始好奇了。”
“还有，这小子连修炼都不会，就能在精神之海中抗住我的威压，啧啧，要是他那时候就屈服，这副身体是他的还是我的还两说呢。第一次能坚持住，后面再想压服他就不太可能了。不过，他倒是个好苗子，说不定他真能成神。”
“我也该休息休息，现在灵魂能量不存千分之一，要是再跟那小子啰嗦下去，被他看出来就不好了。呼呼呼呼，到底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即使是知道那么多信息又如何，不照样被我吓得团团转，呼呼呼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