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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方昊像是忍受到了极致，身子晃了晃一手扶着床跪在地上，另一只手捂着脑袋眼神时而清晰时而空洞。
刚松了一口气的赤凤再次紧张起来，坐起身担忧地握着方昊撑着床的手：“方昊，你别又被控制了啊！”
方昊无语，声音颤抖：“我……我也……不想……”
“……”
赤凤翻身下床蹲在方昊面前。
“你下来做什么？床上去。”
好歹穿件衣服啊。
天呐！
又不让他吃，又不喜欢他，能不能就不要在他面前赤条条地晃来晃去啊？！
他上辈子到底怎么得罪他了？为什么要让他受双倍折磨？
赤凤现在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只是在看到方昊痛苦的模样愣了一下后，就伸手把方昊紧紧抱在怀里。
承受着双倍折磨的方昊，感觉又多了一倍的折磨。
“方昊，你听着，我喜欢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
方昊瞳孔一缩，震惊在这一刻压过因反抗控制而造成的头疼。
他是不是被折磨疯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幻听呢？
“你，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他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然让人肉麻又难为情的话赤凤不想说第二遍。
闭了闭眼红着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听到了。我不想说了。”
“……再说一遍，好吗？”方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赤凤在说什么，执拗地想要赤凤再说一遍。
赤凤抱着他的手紧了紧，烦躁地啧了一声，犹豫着要不要听他的再说一遍。
方昊久久没有听到赤凤说话，委屈起来：“赤凤，再……”
“右护法。”
方昊的话还没说完，外间门外就响起金翎的声音。
方昊神色一僵，二话没说抱起赤凤重新放在床上，拧着眉看着同样神情警惕的赤凤。
传音：“你赶紧离开。”
赤凤无语传音：“你怎么早不说让我离开？”
方昊：“……”
“右护法，你睡了吗？”金翎的声音再次响起。
方昊不耐烦地捶了两下还在疼的脑袋，看着满眼担忧的赤凤犹豫了一下放弃去抵抗晨曦的控制。
趁着还能暂时保持一丝清醒赶紧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剩里衣和亵裤，又拔掉发簪让头发散落。抬手将柔顺的头发揉得有些乱才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向房门。
此时有些庆幸，之前进屋的时候没来得及亮灯就和赤凤打了起来。
从床边走到房门，方昊的头疼症状渐渐减弱，而他清明的眸子也恢复之前的伶俐。
打开房门就看到金翎眼神冰冷地盯着自己。
双手环胸靠着门框：“金护法深夜来访，有事吗？”
金翎冷眸盯着方昊上下打量一番，微微蹙眉：“怎么，打扰到右护法休息了？”
“金护法既然知道还问？”
方昊不耐烦：“大半夜的打扰本护法的美梦，到底有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