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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凶的嘴角依旧挂着一抹不屑的笑容，看得出他对于周然的愤怒根本不屑一顾：“你所谓的正义，不过是你们这群人安慰自己的理由罢了。你们不过是在自己心里为一切杀戮找借口，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更高尚的目的。你们无法理解的是，我不需要什么正义，我只做我想做的事。你们这些正义的傻子，永远无法理解一个真正自由的人的思维。”
周然的内心愈加愤怒，这种无耻的言辞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他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尽管心头涌动的情绪似乎一触即发。
他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语气说：“你不过是个无知的怪物，你说的自由不过是让自己为所欲为的借口罢了。你根本不配谈什么自由，真正的自由是尊重他人的生命，而不是让自己踩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真凶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但随即又变得更加冷漠。他似乎知道，无论周然如何发火，都无法撼动他内心的冷酷。对他而言，这一切都不过是游戏，而周然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棋子。
“你怎么不想想，真正的自由，是你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真凶低声道，“而我选择了超越你们的存在，选择了追寻真正的自由。这是一场你们永远无法理解的追求。”
周然忍不住冷笑：“自由？你选择的是肆意杀戮、毫无底线的生活，怎么配谈自由？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真凶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周然的回应让他有了一丝动摇。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静，眼神中恢复了那份冷漠与嘲讽。
周然深深看着他，心中一片冰凉。这场心理对决似乎没有尽头，无论他怎样言辞激烈，真凶的冷漠始终未曾动摇，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逼迫、这种对话。
“你终究还是逃不掉的。”周然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即便你嘴上再怎么硬，事实已经摆在这里，没人能替你承担这些罪行。”
真凶没有回应，反而闭上了眼睛，仿佛完全不想再和周然争辩。他的眼神虽然平静，但却隐藏着一种深深的疲惫，仿佛他已经看透了一切，早已没有动力继续这场无意义的对话。
周然的心情愈发沉重，眼中闪烁着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意识到，这个人不仅仅是个罪犯，更是一个心理上已经彻底崩塌的人。要让他开口，恐怕还需要更大的手段和更深的耐心。
他轻轻松了口气，凝视着真凶，沉默片刻后，冷冷地说道：“你可以不说。但你终究会明白，这场游戏，最后输掉的一定是你。”
沉默再次笼罩了整个房间，周然的内心已经不再是愤怒，而是深深的失望与决绝。他明白，这场审问，才刚刚开始。
周然站在真凶面前，静静地盯着他，心中燃烧着一团烈火，却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他的眼睛有些模糊，目光变得空洞。真凶的那副冷笑，早已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而那种无法突破的冷漠与自信，仿佛让周然陷入了一种无形的束缚中。
他转身，径直走向房间一角，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深吸一口气。外面是阴沉的天气，空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湿气，周然的心情也如这天一般压抑。
“不必再跟他浪费时间了。”他低声自语，声音有些沙哑，“他并不值得。”
他转身回到了真凶面前，忽然像是释然了一般，眼神平静了许多。真凶依旧是那副冷冷的模样，仿佛这场审问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某种无聊的游戏。
“你不说话，我也无所谓。”周然轻声说道，走到桌前拿起一杯水，仿佛只是在做日常的事情，而非面对一个肆意杀戮的罪犯。他轻轻地饮下一口，感受着水的清凉滑过喉咙，心中却不再是单纯的凉爽，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无力感。
真凶似乎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嘴角依旧挂着那种嘲讽的笑容。周然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一丝思绪。真凶的冷静，让他感到一种极大的困扰。无论他如何想要从对方的嘴里得到答案，对方却总是以冷漠和沉默回击。
“你以为你能一直这么不动声色吗？”周然不由得冷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挑衅，“我总会找到办法让你说出真相的。”
真凶却依然不为所动，他似乎早已把这一切看得太过透彻，甚至不再去反驳周然的威胁。那种漠视的态度，仿佛给周然带来了更大的压力。甚至在那一瞬间，周然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能够在这场博弈中取得胜利。
周然将杯子轻轻放回桌上，缓缓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色，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的潮湿味道让他的神经一阵放松，但心底那股急切的焦虑依然无法平息。
“你为什么不说话？”周然的声音低沉，“你难道就没有任何悔意吗？或者你根本没有悔意？”
真凶依然沉默，他的眼睛里仿佛有一种空洞的神色，深不见底。周然的话语似乎没有任何作用，这让他内心的愤怒和不甘越来越强烈。他深知，这种冷战不仅仅是对他的挑战，更是对他所秉持的信念的一种深深侮辱。
“你不会一直冷眼旁观下去吧？”周然忍不住冷哼一声，“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是真正的结果。”
突然，真凶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周然的背影，那种冰冷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情感，仿佛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终于发出了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经过千年未曾开口：“你以为你能赢得了我吗？”
周然猛地回头，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仿佛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压制住。
真凶冷冷一笑：“你以为自己抓住了我，就能得出真相吗？你认为这些对话，能让你获得任何线索吗？我已经告诉你，我的目的不是你能理解的。你不过是在做徒劳无功的努力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