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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姜和周韫玉坐的位置，可以将整个一层的舞池看尽，有人扯头花，她也很激动。
“力是相互的，姐姐如果有想打的人，放着我来。”周韫玉体贴将剥好的瓜子仁递过去，小声说，“打人的那位手都抖了，估计疼的不轻。”
“你眼神还挺好。”谢姜扑哧笑出声。
打人的那位确实手抖，不过不是疼的，应该是气的。
被打的是云城贺家大公子贺剑霄的白月光，乌南珍的好闺蜜邱宝珠，打人的则是贺剑霄的原配佟锦欣。
信息已经读取，不知道能不能远距离开启读心？
谢姜眸光闪了闪，默念读取邱宝珠的心声。
“还行。”周韫玉弯了下唇角，扭头朝一楼发生争执的方向看去。
今晚的化装舞会，吕昊霖没有广发请帖，除了海城本地的豪门子弟，外地的也来了几个。
名媛千金来的也不少。
起争执的两位女士周围，围了一大群人，全都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当事人之一的邱宝珠，完全没想到佟锦欣会动手，一时间竟然忘了反应。
她怔怔看着眼前的佟锦欣，嘴唇动了动，迟钝的脑子恢复运转，眼珠子也跟着转来转去，大声在心里开骂。
【佟锦欣这贱人有病吧！】
【我有说错吗，离婚一个月就勾搭上徐家的太子爷，谁知道是不是婚内就出轨！】
【先让你得意一会，贺剑霄今晚也来了，就不信他能忍这顶绿帽子。】
【佟家早就没了跟贺家抗衡的资本，一个弃妇，凭什么让徐家太子爷看上，她配吗。】
“啪”
又一声脆响传来，邱宝珠脸上的面具被打落，露出她惊愕的脸。
瞪大的双眼好似铜铃一般，不敢置信地看着佟锦欣。
吃瓜众人默默往后退，脸颊幻痛。
佟锦欣仰着脖子，昏黄的光线将她白皙纤细的脖子，晕染出柔和的轮廓，别着黑发的耳朵红的滴血。
她攥紧拳头，隔着面具冷眼看着对面，被她一巴掌打歪了面具的邱宝珠，余怒未消，“你说一遍我打一耳光，不信你试试。”
“不生气，手疼不疼。”站在佟锦欣身后的徐鹤云，小心拿起她的手轻揉，低沉沙哑的声线裹着明显的心疼，“下次不要动手，让保镖套她麻袋，我们用高尔夫球杆打。”
围观吃瓜的众人：这尼玛是活阎王吧。
邱宝珠愣了下，余光看到戴着猫咪面具的贺剑霄，假装难受地摘下面具，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呜呜哭出声，“佟教授，我是听出你的声音才过来跟你打招呼，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我。”
她又疼又委屈，又气贺剑霄不维护自己，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心里恨毒了佟锦欣。
【有本事动手，倒是有本事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认识徐家的太子爷啊。】
【解释一下，音乐学院的琵琶演奏家，为什么会出现在舞会上！】
【贱人！刚才的两巴掌，早晚要双倍还回去。没了贺家给佟家兜底，佟家破产已经是定局。】
吃瓜众人眼神晶晶亮：听着像是有故事可以展开的样子。
徐鹤云左右看了一圈，缓缓抬头往谢姜坐的方向瞟了眼，淡淡出声，“邱小姐平时就是这么颠倒黑白的吗？难道不是你发疯，突然冲过来指责阿锦婚内出轨，才挨了一耳光吗。”
邱宝珠哽住，感受到对方眼里的杀意，吓得忘了哭。
徐鹤云嗤笑了声，侧过头，意味不明地看着贺剑霄，“你的白月光就这素质？你和阿锦的婚姻走到头，出轨的到底是谁，你们心里没点Ac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