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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过了。”
“那我问你，汪林是个什么样的人？用最有特征的因素来形容他。”
苗苗眨了眨眼：“嗯……是个虔诚的佛教徒。”
“对。”
刘月秋淡淡说道：“当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听到沈教授说的那些事后，他会是什么反应？”
“额……可能会恼羞成怒吧？毕竟，不洁在佛教徒中是不被允许的。”
“对。”
“可是……”
苗苗皱着眉头说：“就像沈教授说的，这外面有无数催眠高手。就算是钟局长本人还有轮回眼这种bug级的技能呢，为什么不直接催眠？”
“唉，你还是不肯动脑筋。”
刘月秋一声轻叹。
苗苗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道：“我已经动脑筋了呀。”
“哼。”
刘月秋瞄了她一眼，接着低声问道：“如果你在国安和谁与争锋这种庞然大物的夹缝中间谋划着什么事，你会不做任何保险措施吗？你就确保自己一定不会被抓？一旦被抓，如果敌人对你催眠怎么办？”
苗苗：“……”
对哦！
这些人的退路可能早就想好了。
刘月秋看着里面的汪林轻声说道：“那个汪林拥有佛门异能力量，他肯定在自己身体里埋下了保险措施。一旦催眠他，可能一切尽毁。沈教授在做的事，就是想尽办法破开他的心防，让他自己坦白一切。”
“好吧。”
苗苗头疼的叹了口气：“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有了异能，不好好当个人上人，非得搞事情。难道就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你要真无敌了也行，偏偏还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的水平。图的啥？”
刘月秋莞尔：“如果所有人都有你这种知足常乐的心态，这个世界就真的大同了，傻丫头。”
苗苗吐了吐舌头。
审讯室里。
沈剑一直对着汪林喋喋不休，尽说一些莫名其妙不疼不痒的事。
时间长了，汪林就感觉像是有只苍蝇在自己耳边环绕一样。
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
难以忍受。
难以忍受……
汪林脸上的不耐烦越来越明显，甚至眉梢不断的抖动，嘴角边的肉也在抽搐个不停。
某一刻。
沈剑突然敲了敲桌面，成功吸引了汪林的注意力，接着问了一句：“你说孙悟空是佛门的还是道门的？”
“当然是佛门的。”
汪林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他是我佛架下斗战胜佛。”
“不对。”
沈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六耳猕猴才是斗战圣佛。孙悟空是齐天大圣，不是斗战胜佛。”
汪林脸一黑：“沈教授，你是不是看小说看多了？”
“不是小说。”
沈剑认真的说：“你知道陈锋穿越过盛唐时期吧？他亲身经历的。斗战胜佛是六耳猕猴，孙悟空只是齐天大圣。”
“滚。”
汪林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真的。”
沈剑锲而不舍。
汪林终于忍不住爆发了，突然用力一蹬桌子：“滚，你烦不烦。什么tm的沈教授，我看你就是个二逼青年。国安的人都死哪去了？钟连城，滚进来。怎么着，国安已经被谁与争锋架空了？连审讯都让陈锋的人来？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国安？这就是所谓的华夏机器？”
外面。
所有人都安静了。
一个个面面相觑。
最后都看向了钟连城。
而钟连城也是脸上黑黑的。
汪林说的没错。
不管谁与争锋再怎么声明，绝不干涉国家行为，可是无数次的事实证明，他们早就凌驾于国家之上了。
没有人能压制住陈锋。
包括众神联盟集团的陈四玖和新神阵营的精神领袖刘月秋。
没人可以。
所以，钟连城也是无可奈何。
难受啊！
这个时代，实力才是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