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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战斗时，他必须将相当一部分的沙砾用于自身的防御，以确保自身的安全。
尽管后来他获得了突变为深潜者的能力，但与此同时，他的精神也出现了问题，这使得他没有足够的精力去深入研究和探索与沙砾配合的技巧。
更糟糕的是，马瓦拉和沙砾之间仅仅是一种合作关系，沙砾常常会无视马瓦拉的命令。
相比之下，柳天赐对沙砾的掌控则是完全的，直接被炼化沙砾会完全听从柳天赐的指挥。
“你手上的沙砾，是马瓦拉的吗？”
秦成仁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那被掀翻的食尸鬼身上，而是紧紧地盯着柳天赐手臂上涌现出来的庞大沙团。
他心中暗自思忖：“公安厅为什么会将马瓦拉的赏额提升到如此之高呢？原因无他，正是因为马瓦拉身上这团奇怪的生命体！”
柳天赐似乎察觉到了秦成仁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
“我要说这沙团是我在路边捡到的，你信吗？哈哈，当然是从马瓦拉身上得到的啦，他都已经死了，这沙砾自然就归我所有了，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呢？”
柳天赐也明白，自己与马瓦拉的那场激战可是完全暴露在摄像头之下的，这一点根本无法隐瞒。
既然如此，倒不如干脆大方地承认，以免引起更多的麻烦。
而且这沙砾本身也并非其他势力的所属物，自然不存在所谓的失物归还一说。
马瓦拉一死，这沙砾便成了无主之物，按照先来后到的原则，自然就归柳天赐所有了。
秦成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罢了，先解决眼前的事情才是当务之急！”
如果换做是其他时候，秦成仁肯定会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追问柳天赐到底是如何收服这些沙砾的。
毕竟，这种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而且公安厅也绝对不会对这种事情坐视不管，任由它们出现在一个普通的政府雇员手中。
不过此时此刻，情况却容不得秦成仁去深究这些。因为眼下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亟待解决，他只能先将这个疑问搁置一旁。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厅内的尸体数量越来越少，而被派出去的食尸鬼也未能成功地阻拦住对方。
眼看着局势逐渐失控，卢卡斯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夺走沙砾的人继续窃取更多的祭品。
于是卢卡斯不断地向后退缩，一步接着一步，最后竟然直接紧贴在了大厅左侧的墙壁上。
与此同时，他口中还念念有词，不断吟唱着一段晦涩难懂的咒语。
就在下一瞬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大厅内所有的尸体身上都开始冒出丝丝缕缕的雾气，这些雾气与冬季清晨常见的薄雾截然不同。
它们显得异常浓稠，而且形状怪异，与其说是气雾，倒不如说是某种被水稀释过的芝麻糊更为贴切。
在这些雾气中，还夹杂着一些灰黑色的杂质，它们仿佛是被风吹散的尘埃一般，起初只是在尸体脚底的地板间缓缓流动，没过多久，这些雾气便开始逐渐向上蔓延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