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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意识到斯内普也在害怕，他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
他差点以为斯内普真的要决定站在伏地魔那边了。
斯内普松开了手，艾利斯塔浑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在伏地魔的视觉盲区，斯内普的嘴唇挨着他的耳朵蠕动：“答应他，说一些不重要的事情，这样你才能活着离开。”
下一秒他推开了艾利斯塔，抓着他的肩膀面向伏地魔，说：“主人，他会答应您的提议。”
“瑞里克，你想好怎么回应伏地魔了吗？”伏地魔抬起眼皮看着他。
艾利斯塔攥紧手心，艰难地说：“我……答应你。”
“我怎么确定你不是在糊弄我，而是真的决定与我合作呢？”伏地魔狐疑地看着他。
“如果你不相信就算了。”艾利斯塔没有好脸色地说。
“怎么能不相信呢？”伏地魔勾起一抹笑容，抬起了魔杖，指向他，“只是我需要验证一下，希望这不只是你们的一时措词。”
“你想干什么？”艾利斯塔立刻警惕了起来。
伏地魔的魔杖偏离了些，指向了斯内普：“钻心刺骨！”
“呃！”斯内普发出一阵闷哼声，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颤抖着。
艾利斯塔顿时慌了起来，他握住斯内普的手臂，感受到手臂传达的剧烈颤抖，连带着他的心一起抽痛。
他瞬间红了眼，转头朝伏地魔吼道：“快住手！我都说答应合作了！”
伏地魔这才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收起了魔杖。
斯内普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前的头发和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液浸湿了。他大口地呼吸着，强忍着自己不颤抖，解释道：“主人，我绝对臣服于您……”
“嗯。辛苦你了，西弗勒斯。”伏地魔体谅地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艾利斯塔，“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艾利斯塔深呼吸了一下，注意力从斯内普身上转移到伏地魔脸上，保持冷静地说：“预言。我的预言是可以改变你和哈利·波特的预言结果，所以你们的预言已经不重要了，关键在于我。”
“看来你很清楚，我选择与你谈合作的原因。”伏地魔提起了一丝兴趣，“但我很好奇，你怎么影响我和波特的预言结果。”
“因为我预见了你们的未来，我知道你和哈利·波特的一切。我只要告诉任何一方，你和他都可以改变结局。”
伏地魔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发出嘶嘶的声音：“你是预言家？”
“我不是。我只预见了与你和哈利·波特有关的。”
“不是预言家，却预言了我和波特？”伏地魔眯了眯眼，摸着魔杖，“说说吧，你都预言到了什么。”
“在最后的大战里，你杀了哈利·波特。”艾利斯塔含糊地说，右手握紧了斯内普的手。
“哦？我杀死了波特？”伏地魔神色愉悦起来，但很快又察觉到不对的地方，“如果真是这样，你为什么要选择波特和邓布利多呢？”
“因为你的灵魂不完整，你的灵魂碎片太多了，而它们正在逐渐被人摧毁。你的结局是灵魂消散，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艾利斯塔真假参半地说，他感觉到斯内普用力地握着他的手。
“这不可能！”伏地魔猩红的眼怒视着他，“绝对不可能！你在撒谎！”
“我有没有撒谎，你自己能感受得到。”艾利斯塔冷冷地说，“难道你没有感受到自己在逐渐虚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