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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张先生已经打开调色板：
“先把春季橱窗的主色调定下来。”
章小娴望着争吵不休的男人们，突然笑出声。阳光穿过水晶吊灯，在她发梢织出彩虹光晕。这一刻她忽然想起母亲说的：漂亮女孩的梳妆台上，总要摆几瓶不一样的香水。
水晶灯突然熄灭。
“跳闸了！”玲姐的尖叫混着仙姐的抱怨。黑暗中响起布料摩擦声，章小娴感觉有人握住她手腕——檀木香是方大明，松节油是张先生，大粒麦的雪茄味呛得人咳嗽。
“别动。”马应雄的声音从配电箱传来，“我装过应急电源。”三秒后，备用灯亮起的瞬间，章小娴看见张先生的手指离她的腰只有半寸。
“香氛变了。”张先生突然说，“刚才停电前是佛手柑，现在怎么有晚香玉？”
马应雄举着电路图从梯子跳下：
“智能香薰系统联网的，断电解锁了预设方案。”
他转向章小娴：
“早说过传统机械开关更可靠。”
大粒麦趁机把奶茶塞进她手里：
“管他什么系统，人喝舒服最重要！”
方大明慢悠悠沏着茶：
“英国管家学院认证的应急流程……”
章小娴咬住吸管。奶茶的温热渗入掌心，茶香混着松节油味在空气里纠缠。玻璃橱窗外，城市霓虹渐次亮起，照亮展示架上那排姿态各异的礼物：凋谢的白海棠，翻开的古董杂志，智能系统说明书，还有钻石项链在暗处幽幽发亮。
仙姐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从拥挤的人群中迅速地挤了出来。她满脸笑容，声音洪亮地喊道：“章小娴，你成功啦！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她的话语如同春风一般，温暖而有力，让章小娴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玲姐也紧接着附和道：
“是啊，章小娴，你真的很不错呢！你这店一开，肯定能火起来的！”
她的声音虽然没有仙姐那么大，但同样充满了真诚和祝福。
章小娴听到她们的夸赞，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笑着向仙姐和玲姐点头致谢，说道：
“谢谢大家，今天大家都这么高兴，来，我们一起喝一杯，一定要不醉不归哦！”
说完，她举起酒杯，向大家示意。
就在章小娴与众人举杯共饮的时候，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人群，突然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司马长风。
只见他站在人群的边缘，与其他人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眼神冷漠而锐利，直直地盯着章小娴，仿佛能够看穿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章小娴心里“咯噔”一下，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不明白为什么司马长风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微笑着向司马长风举了举酒杯，示意他一起喝酒。
开业活动结束后，嘉宾们开始自由参观店内的商品。方大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章小娴身边，轻声对她说：
“小娴，你今天的表现真是太出色了！我相信你的店一定会越来越红火的！”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章小娴的肯定和支持，让章小娴感到十分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