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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已经超过了正常商业合作的底线价格，不能放到明面上说。
不然她很可能会被整个绿藤商圈共同抵制。
“王秘书，这是一点心意，您再帮我斡旋一下，务必在晚会开始前，让我见大小姐一面。”
慕容昭兰说着递过去一张一百万的银行卡。
王芳低声回答道：“兰总，大小姐已经明确表面了态度，是没办法改变的。
而且，你没来之前，已经有很多位绿藤商界大佬想先拜访大小姐，都被拒绝了。”
\"都拒绝了？\"
“对，到目前为止，大小姐没有见过绿藤商界任何人。
就算她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都不一样认识。”王芳微微一笑。
慕容昭兰心中暗暗思索：“这个楚家大小姐到底在搞什么鬼？商业合作前不见任何人。”
这在她以前多年的从商经历中，也是极少遇见的。
商业合作本质就是追求每一方的利益最大化，所有绿藤商界众人也都是想借助楚家这个平台，赚取更多钱。
只有她慕容昭兰，为了更长远的发展，愿意放弃眼前的既得利益。
只要搭上楚家这个大平台，她就有信心利用这个跳板，让慕容家在未来几年实现跨越式的发展。
可是楚家大小姐却让她这个雄心壮志还没开始实施就搁浅了。
连见都不肯见她，她想走后门，看来是没希望了。
尽管如此，慕容昭兰还是拉起王芳的手，把那张一百万的银行卡悄悄塞了过去。
“王秘书，最近没少麻烦你，这点小小心意，还请收下。
你们大小姐到底选的哪家合作，你知道吗？”
王芳不着痕迹地把银行卡装进了口袋。
“大小姐具体选的哪家，现在还不清楚。
不过我会暗中帮你的，你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慕容昭兰脸上顿时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王芳在一周前已经被京城楚家派来绿藤做这个商业合作的筹备工作。
慕容昭兰为了这次合作，在王芳身上下了很多功夫，早就买通王芳作为内应。
听到王芳的回答，慕容昭兰心中对这次合作，再次燃起了希望。
等到慕容昭兰走远，王芳来到楚灵韵身边悄悄说道：“大小姐，慕容昭兰已经走了。
她又给了我一百万小费，让我在您面前多帮她美言几句。”
“知道了，做得不错，这几天都有谁贿赂你？”楚灵韵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道。
“绿藤商界想跟我们楚家合作的这些人中，有一大半都给我送过礼。
其中送得最多的，除了慕容昭兰和赵琪琪，就是王家的王宁。
王宁出手很大方，前前后后估计得有上千万。
所以我才按照您的吩咐，把她们三家选入楚家合作的预选名单里。”
无论赵琪琪，慕容昭兰，还是王宁，第一次贿赂王芳时，她就告诉了楚灵韵。
作为京城四大豪门之一的楚家家臣，王芳岂能不知道楚家的实力。
这些人想在楚家眼皮底下玩小动作，那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楚灵韵又岂会想不到绿藤商界有人贿赂王芳。
但她让王芳全部来者不拒，照单全收，这种白得的好处，不要白不要。
当了解清楚赵家，慕容家，王家这三家正是对付叶不凡的背后势力后，楚灵韵心中已经有了更大胆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