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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师和我师兄相熟，估计你已经见过。”顾楠我剑的手渐渐松开，坐在地上。
那面带青铜甲面的男子，不知是何人，他所说的师兄不会是鬼老头吧，自己见过的和自己师父相熟的人，也只有鬼老头了。
“你师兄是谁？”
“记不得名字，只记得一个鬼字。”
这一切都明了了，就没几个人知道自己师父和鬼老头的关系。
“呼呼”
风扯着衣角，顾楠靠坐在石头边，双手抱在头后却是一副悠然地样子。
赵括听着曹秋晚刚刚的话，并不抱什么希望，他这位高人本就是赵王花金请来的，现如今赵军粮草短缺，士气低迷。
国内并无援军，这场仗该怎么打。
长平的天气虽冷，但这群人都是打仗的武夫，这点冷还是受的住的。
夜色很深，只有碎碎的月色在风雪中零散着。双方的人隔着两三丈左右的距离。
赵括能看得出对方正靠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却看不出样貌，听声音有些中性，甚至有些像是女子……
不，怎么会。赵括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军中怎么会有女子，就像之前的探子说的话一样可笑。
白起怎么会收一个女子为徒。
既然话都说开了，双方的气氛自然也轻松了许多。
赵括思索了一下。
抱拳说道：抱拳，笑着说道:“在下赵适，赵国人，兄弟你倒是真会找地方，此地的草野性比较寒，这方圆十里估计也就是这山头马儿才能吃到青料。”
曹秋晚也紧跟着：“在下曹秋，不算哪国人，只是收钱办事。”多余的话曹秋晚不是很想说。
这两人倒是有趣，刚刚还胆小的紧，现在又怎得什么都敢说了。
“我叫顾楠，秦国人。”
心中暗自思量了一下，赵适，曹秋，却是没有这个名字的记忆，想来便是赵军的一个小将。
不过收钱办事？这年代还是雇佣军？
赵国人，秦国人，这两个名号报出来，在这个地界，一般是绝对没法善了了。
但是双方都没什么动静。
赵括轻笑了一声，这“汉子”的声音不太粗狂，性格倒是粗狂的很，但是他就是喜欢这种粗狂的人，说起话来没那么多弯绕。
“既然兄弟这般洒脱任性，我再是这般，想来是会被小瞧了。”
曹秋晚看着两人接下来你一句我一句的，曹秋晚觉得好没意思，他只想回去睡觉。
赵括死活要拉他出去走走，他的身份在这，秦国不敢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一片漆黑的原野上，几个小坡也被淹没在了风雪里，远远地，只能看到秦，赵两军的营垒的星星火光。
“呼，呼。“风的声音在山丘上有些大，耳畔还有细细索索的马匹嚼着草杆子的声音，顾楠半闭着眼睛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