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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芙一律忽略。
她现在又不能直播带货，暂时不打算弄那些幺蛾子。
大概因为今天是周日，轻食店的生意没有工作日那么好，但健身房却多了一些人，其中有一大半都是从抖音上看到的。
姜大龙的几个徒弟也都过来了。
他们先去给师父师母上香，又问姜芙现在有什么难处。
“你们也都忙着养家糊口，大家都难。”
姜芙摇头。
不能说人走茶凉这种话，因为师兄们的日子其实也都不太好过，疫情三年，好多开健身房的人都跑路了。
他们还在撑着，已经很不容易。
“哎，那些连锁品牌对大家的冲击真不小，我都打算把总店兑出去了，就留个分店，自己凑合再干两年，熬个退休。”
大师兄无奈地说道。
其他人也都点头。
中午，大师兄做东，大伙一起吃了饭，又回忆一番当年，这才散了。
吃饭的时候，大师兄提起他爷爷留下的那一屋子破烂：“旧家具，旧电器，都快赶上我的岁数了，跟宝贝似的，当初我要扔了，老爷子不肯。现在倒好，他老人家去西方极乐世界享福去了，家里一堆东西，赶明儿我就找个收破烂的……”
姜芙眼睛一亮：“也别赶明儿了，一会儿你就带我去看看！”
她正愁上哪里去弄一些老物件，网上倒是有人卖，但太贵了，甚至比新的还贵。
姜芙又不是钱多到没处花，当然不舍得花这种冤枉钱。
大师兄很痛快，吃完饭就拉着她去了。
最后，姜芙挑挑拣拣，叫了一辆货拉拉，把自己看中的都给拉走。
大师兄亲自帮她搬东西，一脸感激：“太好了，总算把房间腾出来了！”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到了门口，姜芙跳下来，和司机一起卸货。
黑鲛也连忙出来帮忙。
只不过，车上装的那些东西，在他看来，全都透着古怪。
忙了一下午，姜芙总算把二楼改造得差不多。
整个健身房呈现出一股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味道，配上旧旧的墙纸和地板，那些散落在各处的老古董，彼此倒是很和谐。
小灯光一打，绝了！
姜芙把那台大屁股电视拾掇一通，插电开机，连上游戏机，竟然还能玩！
站在旁边的黑鲛看得目不转睛。
可把没见过啥世面的小鲛人给看懵了！
玩了一把魂斗罗，姜芙把位置让给黑鲛：“你试试，可好玩了，以后要是客人多了，你也可以跟他们一起玩。”
两个小时过去了。
姜芙后悔了。
黑鲛很可能成了世界上第一个沉迷魂斗罗的鲛人。
她板着脸，把电视给关了。
黑鲛十分羞愧：“再不玩了。”
“每天可以玩半小时，干完活才能玩。去吧。”
姜芙体会了一把当家长的滋味儿。
“啊，今天早上，那个姓凌的来找过你。”
黑鲛才想起来。
“还没死心。”
姜芙嘟囔一句：“没事，以后他要是再来，你一律说我不在。”
想了想，她还是提醒黑鲛：“那个人有点本事，你要小心。”
黑鲛心说，岂止是有点本事，他的本事简直太大了。
反正他打不过。
特管局，局长办公室。
局长是一个五十开外的中年男人，微胖，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很和气。
他笑着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真是稀客，你怎么来了？”
凌崖表情平静：“想来咨询点事。”
局长亲手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
凌崖谢过，端起来喝了一口，才问道：“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接触过那种……比较特殊的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