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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说得好！”
洛捷凯作为一名军人，就喜欢朝气蓬勃，勇于向上的年轻人。
他面露赞赏：“好好干，爸爸支持你！”
要是没记错的话，这还是他们认识以来，洛捷凯第一次以公公的身份面对姜芙。
之前可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姜芙笑了：“谢谢爸爸的支持，我现在很有动力，一定好好工作！”
她不怪洛捷凯的势利，这世上谁不势利？
何况，人家也未必就是真的势利，或许只是还不够了解她。
接下来，姜芙又说了几句孩子的事情。
洛捷凯虽然不太擅长和孩子们相处，但他作为爷爷，心里对孙女们还是疼爱的。
姜芙正是看出这一点，所以有意说了几件孩子的趣事，不动声色地拉近他们祖孙之间的感情。
“等户口下来了，九月份就让清清去上学。乡下教育资源一般，怕她跟不上，打算让洛野抽空给她启蒙。”
姜芙顺便再说两句洛野。
果然，洛捷凯面上表现得没什么，但听得却更加仔细了。
“那什么，你们不如搬回来……”
他刚起了个话头儿，纪景云赶紧起身，打量着姜芙，口中急急说道：“小姜，我那有几件衣服，都还没上过身，我看咱俩身形差不多，你要是不嫌弃，这就跟我上楼试试？”
说完，她就要拉着姜芙去楼上的卧室。
洛捷凯这个做公公的，自然不能跟着一起。
他干脆拿起外套，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小姜，跟你景云阿姨去试衣服吧，我去找战友，尽快把户口办妥。”
说罢，洛捷凯叫上警卫员，就开车出去了。
话已经说出去了，纪景云总不能不兑现。
等姜芙离开洛家的时候，手里提着的袋子里不仅有水果，麦乳精，奶粉，还有好几件新衣服。
用蔡桂花的话就是，白要谁不要！
又歇了一天，把家里的事情都托付给蔡桂花，姜芙正式开始了她在七十年代末的赚钱之旅。
家里小，还乱，她直接带上东西，去了友谊商店。
段玉涛也够意思，把自己的办公室都让给姜芙用了。
俩人毕竟孤男寡女的，不好整天待在一起。
于是，在姜芙的提议下，以自愿为原则，谁感兴趣，谁就可以过来学习。
她又不打算站一辈子柜台，如果能培养出合格的售货员，姜芙第一个乐意。
能在友谊商店上班的，都不是一般人，不仅根正苗红，政治素养过关，形象还得好，又要会说外语，特别是俄语、英语。
愿意来培训的寥寥无几，其他人宁可嗑瓜子，聊天，反正如果当天不需要接待外宾，就等于无事可做。
姜芙忍不住和段玉涛讨论：“段经理，时代在发展，说不定再过两年，不光是外宾能进来买东西，普通人也可以。等到那个时候，咱们的售货员要是依旧这副态度，怕是不行。”
没记错的话，明年也就是79年就开始发行外汇券，80年上半年就开始正式流通。
有了这外汇券，普通人也可以进来消费，走进友谊商店，选购商品，不再是外宾才有的特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