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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声反问。
泽亚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起来，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他定睛一看。
只见凯文那双宛若万年寒冰般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更准确来说。
是自己身边的由乃，寒意蔓延，泽亚向前走了一步，将由乃护在身后。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律者，是人类的敌人！”凯文的声音依旧冰冷，只是没再把目光放在由乃身上。
“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
泽亚没有理会自己老祖的目光，他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自己笨蛋老姐的身影。
“你把我姐带到哪去了！”
“小家伙，别被情绪支配，你……难道没有感受到羽渡尘的气息吗？”
凯文面无表情地看着泽亚，仿佛他只是不成熟的后代。
泽亚被凯文的话惊得一怔，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感受周围的气息。
果然。
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羽渡尘的气息。
“华，出来吧。”凯文突然喊道。
话音未落。
符华便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的身后还跟着晕迷琪亚娜。
“好久不见了，凯文。”符华微笑着说道。
“嗯。”凯文简单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泽亚站定的位置，“虽然你只是一个 1/3 的半吊子，但教他们如何掌控自己的力量已经足够了。”
“什么叫 1/3 的半吊子？”泽亚听到凯文的评价，顿时有些不满。
“那我们来打一场。”
凯文的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呃……那还是算了吧。”泽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过，老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他挠了挠头，好奇地问道。
“就两件事。”凯文看向符华:“把华带走，再这么下去，她的灵魂迟早会消散……其次便是，比崩坏更可怕的‘灾潮’已经有出现的苗头了。”
“我希望你能给我证明，是否拥有成为变数的资格。”
凯文起身。
目光落在芽衣身上:“我希望你能加入世界蛇，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相较于和泽亚说话时的冷淡，凯文和芽衣说话时语气放的很平缓。
就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
“抱歉……我已经找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闻言。
凯文的脸上没有丝毫不悦，他看向泽亚，语气不带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从现在开始，世界蛇的少尊主就是你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说完这句话后。
凯文抓着住有符华意识的羽毛离开这里。
等羽渡尘的力量消失，某个昏迷的白毛少女渐渐转醒，她挣扎着站起身。
声音坚决的开口:“班长，我绝不能把芽衣留下！！”
“诶？！”
“那个白毛大叔呢？”琪亚娜这周围一个也没少的人，退化成草履虫的脑子顿时不够用了。
“班长，能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无人回应。
“班长被凯文带走了，但别担心，班长她不会有事的。”
泽亚解释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