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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Demo还在调试……”小米小心翼翼地回答。
“调试？都调试几天了？还没调试好？”韩商言的语气更加不耐烦。
队员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反驳。
“老大，我们已经尽力了……”grunt小声嘟囔了一句。
“尽力了？这就是你们的尽力？要是比赛也这么‘尽力’，我看你们干脆回家养猪算了！”韩商言怒吼道。
他走到Demo身后，一把夺过他的鼠标，噼里啪啦地操作起来。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错了！这么简单的错误都看不出来，你们的眼睛都长屁股上了吗？”韩商言一边操作一边骂骂咧咧。
Demo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吭一声。其他队员也大气不敢出，生怕下一个被骂的就是自己。
韩商言噼里啪啦地操作了一通，总算是把Demo调好了。他把鼠标扔回给Demo，冷声道：“再让我看到这种低级错误，都给我滚蛋！”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训练室，留下队员们面面相觑。
“老大今天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97小声问道。
“谁知道呢，估计是更年期提前了吧。”grunt调侃道。
“嘘，小声点，老大听见了又要骂人了。”Demo赶紧提醒。
韩商言烦躁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用力关上门。他走到落地窗前，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初婳那张呆萌的脸，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脑海中浮现。
“该死！”他低咒一声，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他拿起手机，想给初婳发个消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
“算了，欲速则不达。”他自言自语道：“慢慢来，总有办法接近她。”
韩商言拿出手机，鬼使神差的点开了那个可爱的头像。
朋友圈里，除了几张风景照和一些转发的心灵鸡汤，最多的就是各种休闲小游戏的截图。什么开心消消乐，连连看，泡泡龙……
韩商言看得眉头直跳，这丫头，还真是个“电脑白痴”。
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照片里，初婳捧着一杯奶茶，笑得眉眼弯弯，身后的背景是一家装修精致的甜品店。
配文是：“和闺蜜的下午茶时间，开心~”
韩商言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丫头喜欢甜食。他立刻把这家甜品店的地址记了下来，心里盘算着找个机会和她“偶遇”。
韩商言又仔细翻了翻初婳的朋友圈，越看越觉得这丫头有趣。朋友圈里除了游戏截图和美食照片，还有不少和佟年的合照。
照片里的初婳总是笑得没心没肺，像个小太阳一样，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韩商言点开一张庆生照，照片里的初婳戴着生日帽，满脸奶油，笑得格外灿烂。看着日期，他才发现这小丫头的十八岁生日就在前不久。 怪不得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天真烂漫的劲儿。
十八岁。韩商言看着屏幕上初婳灿烂的笑容，感觉自己像个变态老大叔。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涌上心头，他猛地把手机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烦躁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心里像猫抓一样痒痒的。
十八岁，还是个孩子。他比她大了整整一轮，这要是在古代，都能当她爹了。
韩商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感觉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为情所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