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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们真的错了吗？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在造孽吗？”
“胡说八道！”
赤虚怒斥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子，我们代表的是神族，神族是不会错的，我们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代表天道的意志，你明白吗？”
“你代表神族，那我呢？”
就在这时，一道沉稳的声音骤然响起。
“嗯？”
赤虚大帝猛然转过头去，便看到远处有两道身影飞掠而来。
其中一道，他还见过，甚至称得上是熟悉。
“明相山的人，你们怎么来了？”
蒙川淡淡道：“自然是奉族长之命而来，我还想问问赤虚大帝，你来这里又做些什么？”
赤虚大帝沉默下来，显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蒙川的出现，显然在萧良和战王意料之外。
两人谁也没想到，蒙川会来趟这趟浑水。
毕竟之前说的时候，蒙川一副置身之外的样子，两人也没打算去求他帮忙。
赤虚大帝冷声道：“你一个普通帝境，还没资格来质问本座。”
“那我就奇怪了。”
蒙川悠然道：“族长既然派我前来镇守通道，想必不会将同样的命令下达给赤虚山，赤虚大帝不是为了公事而来，难不成是为了私事？
要不我回去问问族长，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赤虚大帝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沉声道：“你在威胁本座？你怎么敢这么对本座说话！你以为有族长护着你，本座就动不得你吗？”
蒙川丝毫不惧，直视着赤虚大帝目光。
“我来这里已有半月，听闻前不久有神族之人在此大开杀戒，正欲将此事禀报族长，没想到 还没来得及去做，便遇到了赤虚大帝在此耀我神族之威。
我想请问赤虚山的诸位，那件事是你们做的吧？”
听到这里，罗天和赤虚大帝皆是面色凝重。
这件事如果不捅出去，对他们来说只是小事一桩，不会受到什么责罚。
可要是传到族长耳朵里，那就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了。
至少罗天肯定要拿出一个交代给下界，赤虚大帝也得背上一个管教不力的罪责。
要是族长深究起来，那极有可能挑起神族内部争端。
赤虚大帝眯起眼睛，阴柔道：“蒙川，你也是神族人啊，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去帮这些下界人对付自己人呢？”
蒙川淡淡道：“下界也好，神族也罢，大家都是同根同源，我不为谁说话，只站在公理和道义一边，就算族长来日问起，也是如此。”
赤虚大帝寒声道：“这么说，你是执意要和我赤虚山过不去了？”
蒙川摇摇头，淡淡道：“要阻止你的不是我。”
一听这话，原本打算强行动手的赤虚再度冷静下来，观察着蒙川脸上的神色。
如果蒙川扯着什么满嘴的仁义道德，他反倒不怕。
只要他没有道德，蒙川就没办法站在道德的至高点谴责他。
可如果要阻止他的人不是蒙川，那他就得好好掂量掂量。
毕竟蒙川再不济，身后代表的也是神族族长。
他一时间也分不清，这是蒙川自己的意思，还是族长的旨意。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