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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扯远了。”
萧良摆摆手，接着看向月璃沉声道：“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月璃顿了顿，抬头看了眼萧良，似乎还在犹豫。
萧良指了指四周，淡淡道：“这周围就你我二人，别逼我……”
月璃一咬牙，道：“除了族长那一脉之外，另外八位大帝也各有封地，师尊所掌控的赤虚山有几千名弟子，山下有近三百万信徒。
其他几位大帝则是要多一些弟子和信徒，族长手下的弟子和信徒是最多的，光是信徒就有数千万之众。
至于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是太清楚，九位大帝各自为治，动辄闭关几百上千年，只有商讨重要事情的事情才会出面。
连我也没见过几位，除了师尊之外，只见过两位大帝的真容。”
“按照你的说法，你只是一位普通弟子的话，那你们神族足有几万甚至十几万王境强者，如此雄厚的实力，难道还灭不掉区区魔族？”
月璃目光闪烁看向一旁，淡淡道：“魔物的底蕴也很强大，并非你们表面看上去这般简单。”
“我知道，不就是魔神吗？跟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大帝差不多，我已经见过了。”
“你错了。”
月璃摇头道：“魔神在神族这边对应的只是普通帝境，并不是像师尊这样有封号的大帝。”
萧良微微一怔，“这东西还分有没有封号？”
“自然。”
月璃脸上闪过一丝骄傲，“所有大帝的封号都是天道授予，寻常帝境是完全比不了的，所以对应的应该是魔族的魔皇强者。”
“天道授予……”
萧良呢喃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迷惘。
他倒是认识一个天道手下的二五仔，也就是那位使者。
但接触了这么久，这使者除了让他还债之外，对别的事情似乎并不上心。
所以久而久之，他自然就忽略了所谓天道的存在。
他甚至觉得，所谓天道就是那些强者臆想出来的一种最高秩序，而并非真的存在。
“真的有天道吗？”
“当然。”
月璃淡淡道：“如无天道，岂能有大帝受封？”
“那你说，天道究竟是好是坏？”
“自然是好的。”
月璃不假思索道：“天道维持着苍生秩序，乃是天地间的最高主宰，我们神族的宗旨就是顺应天道。”
“狗屁。”
萧良气笑了，“那你师兄屠戮那些无辜士兵的时候，天道在哪里？是把眼睛闭上了吗？
对你们神族而言，天道也许是好的，因为天道可以赐予你们所谓的封号。
可对于下界而言，那只是个虚无缥缈的陌生词汇，就算存在，也是个偏心的家伙罢了。”
月璃思索片刻，这一次竟没选择沉默，而是选择直视萧良的眼睛。
“因为神族强者如云，自然能得到天道青睐，你们下界连普通帝境都不出，如何能感应天道存在？”
萧良刚准备再说，门外忽然传来短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传来蓝素紧张的声音。
“公子，你在休息吗？外面又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