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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方博。”
“哎呦，你还为他说情呢！我还以为，你巴不得他早点挂了。”向野语气温和，是在跟池然开玩笑，试图缓解下气氛。
池然气呼呼的喊道：“他在玩命，离死也没多远了。”
“什么意思？”
“他为了工作，使用一种进口止痛药，副作用很大。”池然必须告诉向野，现在的方博是在玩命，也是怕向野以后会后悔。
向野心头一颤，这事他真不知道。“这混蛋，怎么就不明白。”他走的时候交代过，不能出人命，助理跳楼的事他还没过问。
“创投现在是挺麻烦的，这些年我并没有参与经营。所以，这次出事，我也不想干预，希望他们能自己爬起来。”
“爬个鬼，我已经毁掉了你们的核心数据，包括你们员工所有的手机都被摧毁，也就是说你们跟客户所有的联系都没了。”池然非常坦率，歪着头看大哥一眼，见他没反应。
“没听懂吗？我干的。”
“我知道。”
“那你不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公司核心数据这么容易被毁，说明是公司的技术部有问题。”向野才不管池然用了什么招数，能把公司搞成这样，是她的本事。
公司的技术部，公关部，安全部都在混日子吗？这一点，向野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这些年他们吃的太撑，已经开始浑水摸鱼。
池然偷偷看了一眼，发现他真没生气，只是气氛有点变化。
“如果你的人技术够硬，能挡住千军万马的攻击，我是可以把资料给他们的。”问题是，他们有没有本事拿回去。
向野还以为都摧毁了，听她这么说还有戏。
“千军万马的攻击？”
“就是我的账号已经被全球黑客盯上，知道我上号他们就开始攻击，所以我现在想拿点东西出来都不行。”池然现在就是断网状态，咱们就不上了，活活拖死他们。
向野明白了。
“可是那些研究数据。”他看了池然访问。
池然提前就把那些药的数据拷贝出来，一直想找机会交给研究所，正好那天要曝光大伯的事，就提前发给了研究所。
“我做了几个备份，之所以不敢全部上交，是怕有人泄露。”她是很小心的，这些数据太重要，一旦全部交出，万一哪个科学脑子进水了，非要研究下试试怎么办。
“你的顾虑是对的。”向野左手握着方向盘，伸出右手摸了摸池然的头。“我家小媳妇长大了，有心眼了。”
池然嫌弃的躲开，狠狠的瞪着向野。“谁是你家小媳妇，我们离婚了，麻烦你注意台词。”
说到离婚的事，向野也是才知道，正考虑要怎么跟池然说。
“那个离婚的事，咱俩不是委托别人办的吗。”
“嗯。”
“这人为了省事，就给咱俩办了个假证，如果现在去民政局查证，电脑档案里我们还是合法夫妻。”向野得知这个情况时，哭笑不得，特佩服老杜，竟然想出这个招对付上级领导。
池然傻眼了。
“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