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枪1939

第530章 胆大包天(1/2)

新笔趣屋【m.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怒枪1939》最新章节。

南店镇据点不大,在大路边上,从没被打过,里面驻扎的全是二狗子,只有三十多人。

天刚放亮,赵鹏举和赵大富走在前面,大摇大摆,接近南店镇据点。这次本来想打伏击,所以带来两辆马车。正好可以做伪装,车厢内支起木棍,外面用蓝布盖了,不走近,很难看出是两辆空车。

炮楼上二狗子看到了,以为又是走私货物的同类。这些家伙们捞了不少好处,有些人还发了大财。但明明知道是走私,据点里的二狗子不敢管,能干走私勾当的,都有大靠山,拔一根汗毛,都比他们腰粗。

甚至,连皇军看到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嘴里愤愤地骂道:“王八蛋地,早晚让八路把你们劫了!”

来到据点大门前,赵鹏举挥手,让战士们停下。他和赵大富跑到大门口,从兜里掏出四块银元。

赵鹏举和赵大富胆子本来就大,之前又多次假扮二狗子,甚至假扮皇军,如今看到二狗子,气不喘心不慌,更加自然。

贺飞第一次干这种活,站在第一辆大车后面,稍许带着紧张,手不自觉地放在盒子炮枪套上。

“兄弟,借贵地休息一会。”说着,赵鹏举把四块银元分开来,塞到两个岗哨手中。

岗哨有些为难,却又舍不得手里的银元。两块叮当脆响的袁大头,可是他们大半月的饷钱。

“放心,我去找你们排长说。”赵鹏举大咧咧又拿出四块银元,冲炮楼顶上的岗哨招手。

跑楼顶上同样是两个岗哨,早已看到下面两个家伙收了银元,两眼冒光,嘴里骂骂咧咧,怪今天运气不好,好事没砸到他俩头上。没曾想,下面来的同类还真讲面,两人立即往楼下跑,恨不得立即从炮楼上跳下来。

炮楼不高,也就八米,青砖垒砌而成,西面是一排房子,同样青砖青瓦,四周一圈深沟,沟上是一圈简易掩体,上面麻袋已经破了,露着里面的土。看来这个据点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二狗子们还没起床,包括二狗子骑兵连,据点小,他们睡在自己携带的帐篷里。枪在帐篷内。

上百匹战马,集中拴在炮楼南侧,临时搭建的马棚内。马鞍子散落地挂在木棍上。

赵鹏举让门口岗哨去见排长。排长独自住在一间屋子里,还在做着黄粱美梦,被岗哨的敲门声惊醒。他先骂了一句:“王八羔子的,还没到起床时间。”

岗哨在门外小声说:“排长,来贵客了,快开门啊。”

贵客?这里哪有贵客,鬼子来了,连大门都不进。听岗哨笑嘻嘻的声音排长揉揉惺忪的眼,披着衣服,趿拉着鞋,走到门口,拨开门栓,打开了门。

他看了一眼赵鹏举,是上尉,接着又看到赵鹏举手里拿的十块银元。这是给我的吗?排长的嘴咧开了,笑着问:“长官,您这是?”

赵鹏举抬起左手,晃着手里的银元,右手却拔出盒子炮,单手顶上火。二狗子排长还没反应过来,枪口已指向他的脑门。

后面岗哨见状不妙,忙问:“长官,您——”

还没等后面的字吐出来,已有长枪顶住岗哨胸口,枪也被夺了去。

“骑兵连长呢,住在什么地方?”赵鹏举厉声问道。

二狗子排长明白了,来的不是同类,而是八路。他战战兢兢,向西指了指。

“带我们去!”赵鹏举又严厉说道:“敢耍花样,老子一枪崩了你!”

“不敢,不敢!”二狗子排长举着双手,仍趿拉着鞋,带赵鹏举去西边屋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我在修真世界勤勤恳恳当男宠
我在修真世界勤勤恳恳当男宠
雪羽自幼生长于欢场之中,体悟七情六欲,最是擅辨人心。他心知卫青锋是他最好的出路,亦心知自己能打动对方的唯一筹码:毫无保留的坦诚,交付一切的服从。上位者很难动心动情,却不会拒绝一只温顺乖巧的宠物。卫青锋自出生便高高在上,抬手令行禁止,张口言出法随,任何东西只要她喜欢便会以最可意的姿态呈到面前。一直以来,母亲与师长在引导她掌控驾驭这种权利。掌控但不需依靠,驾驭却不必迷恋。一只雪白羽毛的漂亮鸟儿跃到了
枫林落照1
边缘世界的星球土着
边缘世界的星球土着
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全部昵称已被使用
幕后黑手:我在星际挖矿养国家
幕后黑手:我在星际挖矿养国家
关于幕后黑手:我在星际挖矿养国家:糖果店老板纪熵有个小秘密,他有个搭档叫「烬昭」,每天不是挖矿就是在准备挖矿的路上。从拓扑辉石到影铸石,他往国家实验室里塞的「土特产」越来越离谱。目的只有一个,夏国科技请加速!非爽文,不直接给技术。
甲方焊武帝
六域镇魂御道长生书
六域镇魂御道长生书
这个故事描绘了一个科技与神话交融的壮阔宇宙,一位既是天才孩童又是量子先驱的独特主角,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追寻力量、亲情的真谛,并试图引领一个古老文明在新时代的浪潮中寻得生机。
天元道玄
疯批首辅夺取长嫂
疯批首辅夺取长嫂
关于疯批首辅夺取长嫂:陆明璃是京城最可怜的新嫁娘。一顶喜轿,为病重的世子冲喜,未及圆房便成了寡妇。从此,她在侯府如履薄冰,受尽冷眼,是家族弃子,是笼中折翼雀。沈玦是侯府最不起眼的庶子,光风霁月,温润如玉。他恭敬唤她“长嫂,在她困顿时悄然庇护,是这深宅大院中,她唯一感受到的暖意。直到那天,他于雪夜登临首辅之位,权倾朝野。转身,却将她困于臂弯之间,眼底是撕去伪装的偏执与疯狂:“长嫂,你猜,兄长是怎么
婳墨婳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