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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选哪个，都比以前强。
以前那段动荡时期的大学，不是真正的大学，更像是个旋涡，学到的东西也不多。
后来也没有特别给谁安排这样的名额。
直到高考恢复后的第二年，才开始给工厂几个推荐名额。
这次一共给了两个。
政策总是变来变去，这个名额未来是否还会有不确定，所以显得尤为难得。
同时，相比从前人人都有机会上大学的日子，现在有了更多条件。
首先得是有高中或中专学历的人才能报名。
这要求就把于莉排除在外了，因为她初中毕业后就直接来了这里工作。
“如果你想去的话，得先去夜校上课，把中专文凭拿下来才行。”
如果于莉真的决定要去读书，何雨柱也会支持，当然他更倾向于她留在身边，对她没有高学历的要求。
“其实啊，要是你想学什么，我可以自己教你。”
说这话时的气息带着醉人的清爽。
于莉眼睛一亮，不自觉地拥紧了他，“我自己不太想去，我是想让海棠有个机会……”
因为妹妹跟尤凤霞有些误会，为了不使问题更严重，最好有人调离广播室。
于莉认为最合适的是让妹妹离开。
而且找一个能够让妹妹愿意的理由是很重要的。
连续两次考学都没有通过，
如果这次有个读大学的机会摆在面前，妹妹肯定不会错过。
“她在广播室跟尤凤霞闹了些不愉快……”
于莉大致把事情的经过和她的想法说了一遍。
何雨柱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你开口了，这个名额就能给到，不过这样，你得找人替换她到广播室了。”
“今天上班碰到了老尤，他想为尤凤霞争取一个大学的名额。”
“之前也跟你提过，东瀛那边派来了两个代表来这儿工作。”
“为了工作更顺利，必须给她们找个助手。”
“考虑到尤凤霞做事认真负责，原计划是让她去那边的。”
“我打算找她谈谈，看看她是愿意上大学，还是去做秘书。”
“反正无论如何，尤凤霞都不太可能继续留在广播室了。”
所谓的遇到老尤，也是编的。这两个选择确实是为尤凤霞考虑的。
要么读书要么工作，两者择一。
何雨柱猜测，尤凤霞可能会选去上学。
毕竟，她是个聪明又上进的女人，很清楚上大学能带来哪些好处。
“原来是这样啊……”
于莉恍然大悟，咬着下唇说，“要是尤凤霞离开了，那么给海棠的名额也没用了。”
“就算上了大学，毕业后再安排的新工作也不一定比现在好。”
“要是去了机关单位，但她为人比较直接，再加上性格骄傲，说不定还会惹麻烦。”作为姐姐，肯定最懂妹妹。
既然姐姐这么说了，何雨柱也只能点头同意，接着说道：“那你看着办吧，但如果这件事让她知道了，可能她会来找你要那个名额。”
“提前说清楚会更好一些，避免产生矛盾。如果她听你的当然是最好；如果不听的话，给她那个名额也不是不可以。”
谈到于海棠，何雨柱发现平时于莉几乎没怎么提到过她的情况，不由得产生了好奇心，于是又问道：“你妹妹好像跟雨水差不多年纪，她现在有对象了吗？”
于莉沉默了几秒后，白了他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何雨柱眨眨眼，并不明所以。
于莉语带酸意地回答：“以前你连正眼都没看过她一次，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事。”
“这次居然问起这个来，是不是出去一趟眼界开阔了，觉得你妹其实也很不错，有点儿动心了？”
“不是吧，是你先说起她的……”何雨柱连忙解释。
这下于莉的语气变得更冲了：“你说就是掩饰，我确实提到她了，可我没说她的私生活。反而是你对她是否有男朋友这事特别在意。”
哎……
何雨柱感觉牙疼。
多嘴问了一句，结果被当成关心了，醋缸就这么被打翻了，真是够呛的。
何雨柱没再解释什么。
这种时候，女人通常都是讲不通道理的。
如果说不在意吧，会被理解成遮掩事实；如果说是关心吧，反而更麻烦。
到了这个时候，似乎只有通过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对姐姐情有独钟，而对妹妹则毫无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