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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野点了点头：“根据记录，进入零界的飞船中，有超过70%的人会出现幻觉或精神崩溃。所以，请保持专注，绝不能被任何异常现象影响。”
飞船逐渐深入零界，最终穿过了一片密集的引力波区。前方出现了一片巨大的光圈——它悬浮在虚空中，如同一扇由流动能量组成的大门。
“那就是‘彼岸之门’。”赵牧野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震撼。
光圈周围，密密麻麻的碎片漂浮着，仿佛是某种巨型装置的残骸。
“这门看起来已经被人使用过了。”钱沐指着残骸说道，“可能是联邦的实验，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赵牧野打开终端，尝试扫描光圈的结构，却发现这些能量完全无法解析。与此同时，他的耳边隐约传来低沉的嗡鸣声，像是某种语言，又像是简单的共振。
“这声音……”赵牧野皱眉，“你们听到了吗？”
“什么声音？”孙柯问。
赵牧野愣住了：“只有我能听到？”
为了揭开真相，赵牧野决定带领团队穿越光圈。飞船的引擎在靠近光圈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仿佛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拉扯着。
“控制飞船！”钱沐喊道，“我们正在失去平衡！”
“这是门的引力场！”赵牧野握住操纵杆，“坚持住，我们必须通过！”
随着飞船穿越光圈，所有仪器瞬间失灵，船内的灯光也熄灭了片刻。几秒钟后，舱内的光芒重新亮起，而舷窗外的景象却完全改变了——一片充满异样光彩的空间展现在三人面前。
这里没有恒星，也没有行星，只有漂浮的能量体和巨大的碎片。整个空间弥漫着柔和的蓝光，仿佛是某种奇异的生物发出的微光。
“这是哪里？”钱沐低声问，眼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
“可能是另一个维度，或者某种介于虚拟和现实之间的存在。”赵牧野的声音低沉，他的终端显示出无数跳跃的数据，但没有任何明确的解释。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虚影缓缓出现在前方——它的形态无法用语言描述，仿佛是无数意识的集合体。
“欢迎来到彼岸。”
低沉的声音直接传入三人的脑海。
赵牧野紧盯着虚影，试图与它沟通：“你是谁？你是渊灵的一部分吗？”
虚影发出低沉的笑声：“渊灵不过是我们的工具。你们所谓的深渊，只是我们创造的一扇门。”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孙柯冷声问。
“彼岸存在于所有轮回之上。我们只是想看看，你们是否能超越自己。”
“如果不能呢？”钱沐问。
虚影的声音变得冰冷：“那就成为深渊的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