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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萧允接过令牌，回应道。
“对了，听说十一现在在你那里？”萧湛接着问，似乎想转移话题。
最近忙着政事，萧湛已经很久没有和弟弟萧允好好聊天喝酒了。
提到十一，姜雪的眼神中流露出温柔。这个小公主天真烂漫，就像宫中的一颗明珠，让人忍不住想要加倍疼爱。
“昨天我去太妃那儿请安，听说十一因为十皇子搬出宫的事情闹得挺厉害，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好些？”姜雪关心地问。
“那丫头，执拗得很，还在为这件事生气呢。住在我那里的时候，每天都要跑文苑府邸，见不到人就整天不开心。
还好她单纯易哄，给点吃的就没事了。
现在啊，她和文苑较上了劲，除非文苑答应回宫住，否则她就不回去。太妃娘娘派人劝了好几次，都没用。”
说到小妹妹，三人的脸上都浮现出宠溺的笑容。
“这孩子真调皮，文苑出宫是为了锻炼自己，更快成长。她凑什么热闹。”萧湛笑着责备道。
“其实文苑这几日去了云州找叶师父学习去了，她天天去自然找不到人。”萧湛解释道。
“那丫头不信，觉得是文苑故意躲着她，已经生了好几天闷气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萧允感叹：“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妹妹这么粘哥哥的，要是将来她嫁人了还这样，可怎么办？”
“说不定文苑就是希望如此呢。”
萧湛低声说道，回忆起文苑求他允许自立门户时提到萧月时眼中的光芒，以及他看十一的独特眼神，那种占有欲即便隐藏得很好，也逃不过萧湛的眼睛。
文苑从小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萧湛第一次见到他就注意到了这一点。而他对小十一的感情，显然超出了普通兄妹之情。
姜雪慢慢转头看向萧湛，她正坐在他怀中，清楚地听见了那句话。
她明白，萧湛不会随便说这样的话，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难道十皇子对十一公主……心思敏捷的她很快猜透了其中的隐情。但他们可是亲兄妹啊！
要是太妃知道了，会有多么震惊？
“四哥，你说什么？”萧允没有听清。
“没什么。”
萧湛摇了摇头：“今天你进宫，为何没把十一带回来？”
“今日有灯会市集，我看她最近心情不佳，便派了两名侍卫陪她去散心。你也了解，这丫头爱玩，可能玩开心了就会愿意回宫了。”萧允解释道。
小十一第一次独自逛灯会，以往总需皇恩特许，哥哥陪同，身边还跟着一群随从，所到之处早已被清理得空无一人，根本无法体验灯会的真实氛围。
这次不同，她只带着两位侍卫，在人群中自由穿梭，感受着真正的热闹。
小十一身形小巧，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让侍卫们失去了她的踪迹，他们急忙分头寻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