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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站在学校走廊的拐角处，从系统空间里又掏出一根棒棒糖，放进了嘴里。
“可怜的蜘蛛娃……有了能力之后，天天不是在这头打工上课，就在那头打生打死。”
“好好的一个青春少年给整成悲哀伤感文学了……”
刚目睹彼得追踪蜥蜴博士离开，乔纳森嘀咕着 正准备从原地离开。
“也不知道……自己改变的剧情会不会撬动一个小支点，把彼得原本的命运，扭转过来呢？”
要知道，黑袍世界的世界意识几乎没有，乔纳森想怎么乱来都可以。
但在超凡，虽然它出版在索尼宇宙，但大世界基本上跟漫威主宇宙是接壤的。
不光是世界意识，上面还有几个至高神在盯着。
要知道……
彼得原本的命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大型的虐主文学。
身边最重要的本叔必死，跟女主玛丽、格温、或是mi……无论如何都会悲剧收场。
正想着，乔纳森回头走的时候忽然被一个奇怪的眼神盯上了。
乔纳森猛地转头，瞬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
他的目光对上了图书馆管理员老李头那双深邃莫测的眼眸，刹那间仿佛跌入了无边无际的时空旋涡。
表面那看似浑浊的双眼里。
乔纳森恍惚间看到了星河倒转、沧海桑田，亿万年的岁月在那眸子里不过是转瞬即逝的刹那。
那是一种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伟力，仿佛能看透过去未来，洞悉因果轮回。
当老李头收回目光的刹那，乔纳森如释重负，额头上早已沁出了冷汗。
然而更令人不安的是，老李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说的更加明白一点，那就是，乔纳森的情绪技能完全就没有在老李头的身上完全感应到人类应有的喜怒哀乐。
那张脸就像一个精心制作的面具，似笑非笑的盯着乔纳森。
于是乔纳森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试图猜测老李头的真实身份。
“特么的……老李头不是只打酱油的隐形NPC吗，什么时候还能主动触发剧情了……”
“难不成他老人家根本就没死？”
“还是说……oaa亲自亲自下场来寻他开心了？”
没有理会还在天人交战，不知所措的乔纳森，老李头只是缓缓抬起右手，指向了走廊那边的方向。
“年轻人，我还要去对面的书架整理东西呢……麻烦让一让。”
“噢，对了，那边的走廊最远处，有一点污渍，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帮我清理干净吗？”
“噢噢……好。”
乔纳森有些愣愣地看向不远处走廊的方向，那边理应是一个直通校门口的通道……
哪来的什么污渍？
“在哪里……呢？”
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的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个可能性，如果可以确认的话……
真不想当谜语人。
当乔纳森猛地转回头，准备询问老李头更多细节时，他发现老李头就这么……
原地，
消失了。
不，“消失”这个词太过平淡。
老李头仿佛从未存在过，连一丝残留的气息都没有，在乔纳森的微观视野中，空气中甚至没有一粒尘埃在流动。
乔纳森瞪大了眼睛，棒棒糖从嘴巴里掉了出来，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可能藏身的角落，却找不到半点老李头的踪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