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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的做法，便是收了这些人后，转卖给红兰花。
当然有些赌徒也不愿意卖妻卖女。
这时候，赌场便会强行将赌徒的妻女带走卖给红兰花……
这，便有了暗牙子一说。
古时如此，到了现在……这样的情况虽然不多了，但还是有的。
刘小月，便是一个例子。
当然，现在还有更恶劣的手段。
那就是用药物控制……
当初沈家的翠云山庄里的小妹……她们其实即蓝兰花，又是红兰花。
她们，大多数就是被注入了药物的。
这些药物……当然不是可以直接控制人的药物。
而是会让人上瘾的药物。
只要她们上瘾了，其实和控制了她们无异。
……
所以，当我听到刘小月已经是红兰花的暗牙子一脉后，我心里便笃定了……这件事，刘小月也已经是其中一环了！
这也让我更加想要找到她这个人！
“你说……这个刘小月，是主动和她们配合的，还是不知情的？”
我由衷向沈云思问了这个问题。
在看人方面，我承认沈云思比我强。
而我之所以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是因为我对刘小月已经起了杀心！
我知道……要对付沈茹茹、天哥、苏言和赵清河他们……没那么简单，也不可能有那么快。
但我总归是要拿一个人来泄我的心头之恨的。
“她……我不认识……没见过……”
沈云思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不过她从仙儿那拿过一叠资料，一边翻着，一边说着。
“家境一般，但还算努力，考上了大学。人长得还可以，从小就受人喜欢。上大学之前，还努力学习。但上了大学之后，接触了一些学校里流里流气的人，以及一些社会上的人。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另类眼界……”
沈云思念着刘小月的信息，也在分析着刘小月这个人。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大概以为接触过一些校外的‘有钱人’，把自己也算进那个圈子了。但她的原生家庭又无法给她提供那般的生活。这让她开始游离于学校里的男同学，和社会上的男人之间。上媚下欺……对有钱的人，极尽谄媚，对没钱的人，又吊着……那个周超，就是被她吊着的人。只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染上的赌瘾。她欠了很多钱，又放不下奢靡的生活。她也许是被人逼迫来的莞市，又加入了红兰花。但也有可能……有一半原因，是她自愿的！”
沈云思的想法，倒是和我不谋而合。
我随口问了句。
“那你觉得，她主动参与这个局了？”
沈云思说道：“有可能。你不是把周超放出去找她了？而且你还让楚朝晖派人跟着。你不就是为了试探她到底和这个局有没有关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