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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知道着什么东西……
“光靠我一个人，真的不行吗？”苏凌好奇地问道。
“反正我觉得不够。你要是不同意让姜维跟着你一起去，那我就不同意让你去锡市。你自己选吧。”
“……好吧，那就一起去吧。”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嫌弃我呢……”姜维摸了摸鼻子，“你很讨厌和我一起吗？”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一个小时前才和其他人说要自己一个人解决问题，现在又突然改主意，总感觉有点别扭……”苏凌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放心吧，没人会嘲笑你的。”姜维拍了拍苏凌的肩膀，“干我们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活下来。我估计其他人还巴不得你去找他们帮忙呢。你要是不找他们，他们反而会急。”
“好像确实是这样……”
“对吧？所以放宽心，不要在意那么多。”
姜维看向褚钰，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出发时间让苏凌定吧，这是他的任务，让他自己做决定。”褚钰道。
“那就现在吧。”苏凌道，“现在就出发。”
“行，那我开车送你。”
……
苏凌坐着姜维的车，先回了一趟自己家，拿上了一些需要的东西。
他将菜刀和【白面笑靥】塞进了背包里，然后背着背包回到了车上。
“在去锡市之前，我有个地方想先去一下，可以带我去吗？”苏凌问道。
“可以啊。你不用顾虑，你想去哪直接说就好了，这次的计划都由你来定，我只是个助手，你不用在意我。”姜维笑道。
“谢谢。”
苏凌在手机导航上改了一下定位。
“就去这里。”
“好。”
苏凌看着导航上的终点，缓缓吞吐了一口气。
那是沈晓梦的家。
在去锡市之前，他想先去一趟沈晓梦的家。
除了拜访一下沈晓梦的母亲外，他还想在沈晓梦的家里找一找有没有关于柳夜的线索。
毕竟沈晓梦接触过柳夜。虽然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但只要接触了，就必然会留下痕迹。
在去往沈晓梦家的路途中，苏凌经过了他的高中。
学校已经封校了。
但里面的学生没有离开，而是留在里面，重复着那地狱般的生活。
因为污染，此刻的学校已然变成了一个隔离区，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毕竟谁也不知道污染是否会在人与人之间传递，为了其他人的安全考虑，守夜人只能这么做，尽管这很残忍。
至于外界……
这次的污染似乎自带认知修改的效果，即便诡异已经被收容了，认知修改也没有就此消失。
所以外界的人并不知道校内的情况，只以为学生们还在正常上课。
而等到里面的人死去后，外界的人也会将他们遗忘，没有人会发现异常。
——【因诡异而死的人，将会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唯有特殊的受污染者，即守夜人才能铭记他们的存在。】
活着的时候得不到获救的希望，死了之后还要被人们忘却……
人们生活在这样的世界中，真的是幸福的吗？
苏凌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