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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如何能不relax呢？
而另一边，张太岳还在跟秦霄讨论摸着约翰·欧德过河的事情。
更准确地说，他是在给秦霄普及十境知识。
“大乾人间武圣，起源于法象一说。”
“法象者，法天象地也。”
“这个观点，也是大乾第一尊人间武圣周天策提出来的。”
“事实上哪怕是我们三人，也是在后来才走上各自的道路。”
“最初突破十境的时候，走的也是老周提出来的法象一道。”
“约翰·欧德虽说走的是神道，但祂那种展现出来的毫无疑问是进阶版法象。”
“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祂的法象一道对于大乾人间武圣来说提升更大。”
“相比起我们三人各自的道，法象之道更加适合绝大多数人间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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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赋摆在这里，所以我希望你能在突破十境后优先往法象这条路上走一走，看看能不能复刻进阶版法象。”
张太岳没有花里胡哨绕来绕去，直截了当的表明了意图。
他们仨能不能掉头？
能！
但掉头不一定有效果。
尽管是大乾镇国武圣，尽管他们仨也是曾经的天骄，但张太岳很清楚天骄和天骄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如果说他们的天赋是九十九，那秦霄的天赋就是九百九十九。
这其中的差距，不是努力能抹除的。
他们自己尚且没底气能走通这条路，就更不用说指望除秦霄之外的人了。
与其让其他人抓耳挠腮，不如让秦霄试一试，万一成了呢？
“没问题。”
事实上不用张太岳说，秦霄也会切入这个话题。
他最强大的是什么？
是法象呀！
前世他的十一境战力，也是从法象上趟出来的。
不可否认，三位老前辈的三道未来可期，但短时间内能让秦霄战力倍增的只有法象。
而他，也不准备再积累了。
十境，是时候突破了。
之前积累是没有探到九境的底，如今虽然也谈不上探到十境的底，但莫名其妙给法象雏形整出来了。
既然如此，他没理由再等了。
更何况如今的局面和前世已经大不相同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约翰·欧德死了，GOD拿下非洲的时间也提前了，欧洲五霸没有被灭，妖族提前遭受当头一棒。
历史，已经被他这只蝴蝶扇动翅膀卷动了风云。
他，需要更加强大的力量。
相比起越境征伐，他更喜欢数值碾压。
“辛苦你了！”
张太岳心中有愧啊！
这孩子，还是太懂事了。
让他干啥就干啥，真就没有一点怨言的。
“行了老张，别嘴巴辛苦了。
你那死海妖窟还有一批妖皇，咱仨回去干一票大的，给这些家伙一锅端然后送给小秦得了。”
叶迦南无缝切入话题。
他这是报复吗？
nonono！
纯纯是为了小秦好吧！
至于前几天被围殴的事情，他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可搞。”
李玄道摩拳擦掌，眼中杀气几乎要溢出来。
“有道理。”
张太岳眼前一亮，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本来就觉得很愧疚想要补偿下小秦，叶迦南的提议来的正是时候。
秦霄：我没意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