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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面巨人轰然起身,脚下的大地如同沸腾的水银般翻涌。它抬手一挥,漫天碎镜组成利刃暴雨,破空声撕裂空气。张起灵旋身跃起,黑刀舞成密不透风的银芒,将射向吴邪的镜片尽数格挡,刀身与镜面碰撞出的火星在空中划出诡异轨迹。
白青羽的断弦突然震颤,发出凤鸣般的尖啸。他扯下颈间的青玉笛,笛孔间溢出的音波竟凝成实质,在众人头顶编织成透明屏障。胖子趁机甩出捆尸索,绳索前端的铜铃震出沉闷声响,缠绕住巨人脚踝。然而镜面皮肤突然软化,索链如同陷入泥潭,被巨人轻易扯断甩出。
凌辰双手结印,黑火白焰交融成螺旋状的冰火柱,直冲天灵盖。火焰接触到巨人的瞬间,紫色眼睛骤然收缩,整座城池的温度开始诡谲逆转——前一秒还是灼热的热浪,下一秒便凝结出冰晶。白泽发现冰晶中倒映的并非众人身影,而是无数个被囚禁在镜渊中的灵魂,他们的面容与初代守望者如出一辙。
“这些都是当年的牺牲品!”白泽的心火突然暴涨,映照出冰晶深处若隐若现的锁链。他猛然想起初代守望者记忆中的画面,那些为追求永生而献祭的灵魂,此刻竟被困在镜渊的轮回中。心火顺着锁链蔓延,被禁锢的灵魂发出悲怆的嘶吼,震得巨人的镜面皮肤泛起涟漪。
解雨臣敏锐地捕捉到这一丝动摇,银线如蛛丝般缠上巨人的关节。他足尖点地凌空翻转,丝线在镜面缝隙间穿梭,竟将巨人的右臂强行束缚。然而紫色眼睛闪过冷光,巨人左臂突然分裂成千万道镜刃风暴,解雨臣狼狈落地,衣摆已被划出数道血痕。
吴邪的古卷在怀中剧烈震动,纸页上浮现出残破的图腾。他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图腾上,古卷突然化作流光没入地面。下一秒,整座城池的镜面脉络开始逆向运转,青铜祭坛的废墟中升起无数锁链,缠住巨人的双腿。“这是初代守望者留下的禁制!”吴邪大喊,“但坚持不了多久!”
白泽凝视着手中即将熄灭的心火,余光瞥见镜核在巨人脚下闪烁。他突然将心火拍向地面,火焰顺着锁链燃烧,在巨人脚底炸开。与此同时,众人的影子突然脱离本体,化作火焰利刃刺入巨人的关节。镜面巨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身体开始龟裂。
就在众人以为即将胜利时,巨人胸腔突然裂开,无数半透明的人影从中涌出。他们面容模糊,却同时举起手中的镜面武器,这些人影正是之前被击碎的虚影。白青羽的断弦再次响起,这次的音波中带着悲怆,她看着虚影中隐约浮现的琴弦轮廓,突然明白——这些虚影,也是被困的灵魂。
“不能再伤害他们了!”白青羽的笛声转为柔和,音波化作光晕笼罩虚影。白泽会意,心火不再攻击,而是化作温暖的光茧包裹住虚影。奇迹般地,虚影们停止了攻击,他们镜面头颅上的裂痕开始愈合,逐渐显露出人类的面容。
巨人的动作突然停滞,紫色眼睛里的凶光褪去,露出一抹迷茫。白泽趁机冲向镜核,却在触碰到的瞬间,看到镜核中倒映出自己最深处的恐惧——他站在一片荒芜之地,身边倒下的是所有同伴的镜面残骸。
“这是镜渊最后的试探!”白泽咬牙,将心火注入镜核。镜核迸发出耀眼光芒,光芒中浮现出初代守望者的真正面容,那是一个与他极为相似的青年。光芒笼罩整座城池,巨人轰然倒塌,化作漫天闪烁的星光。
然而,地面突然裂开深不见底的裂缝,镜渊深处传来更加低沉的轰鸣。白泽握紧镜核,看着裂缝中缓缓升起的巨大青铜门,门上布满与古卷相同的图腾。遗忘之城的真相,似乎才刚刚掀开一角。
青铜门缝隙渗出浓稠黑雾,缠绕在众人脚踝上如同活物。白泽手中镜核剧烈发烫,表面图腾竟与门上纹路产生共鸣,迸发出幽蓝光点。这些光点在空中勾勒出残缺的星图,最后指向门扉中央凹陷处——那里赫然嵌着半枚青玉珏,与白青羽笛尾的残缺珏片形状严丝合缝。
“是初代守望者留下的钥匙!”白青羽指尖抚过笛尾缺口,珏片突然脱离飞出,与青铜门上的碎片融合。整座城池开始剧烈震颤,地底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门扉缓缓开启的刹那,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裹挟着无数细碎的低语。
胖子举着黑驴蹄子后退半步:“这味儿不对啊,怎么跟泡了千年尸油似的?”话音未落,黑雾中突然伸出无数惨白手臂,指甲缝里还嵌着镜面残片。凌辰的冰火柱再度燃起,却发现火焰接触到手臂的瞬间,竟被染成诡异的紫色。
解雨臣的银线穿透雾气,却在触及那些手臂时发出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吴邪翻开古卷,泛黄纸页上浮现出血色文字:“镜渊之门开,虚妄皆成真。”他突然抓住白泽手腕:“小心!这些幻象会变成实体!”
白泽瞳孔骤缩,眼前场景突然扭曲。荒芜之地的幻象再次出现,只是这次,同伴们的镜面残骸开始渗出血珠。他强压下内心恐惧,心火化作盾牌护住众人,却听见身后传来白青羽的惊呼。回头只见她被无数琴弦缠住,那些琴弦竟是由初代守望者们的发丝所化,每一根都缠绕着痛苦的记忆。
“斩断它们!”张起灵的黑刀破空而来,却在触及琴弦的瞬间被冻结。白泽意识到这些琴弦承载着守望者们的执念,贸然破坏只会让被困灵魂永世不得超生。他将心火注入琴弦,记忆碎片如同电影般在众人眼前闪过——初代守望者为封印镜渊之力,自愿将灵魂献祭,却因力量反噬被永远困在这扭曲的空间。
青铜门后的黑雾突然凝聚成巨大人脸,五官拼凑着所有人的模样。“你们以为能解开真相?”声音像是无数人同时开口,震得众人耳膜生疼,“镜渊是欲望的牢笼,而你们,不过是新的祭品!”
吴邪的古卷无风自动,残缺图腾逐渐完整。他突然发现,所谓初代守望者的禁制,其实是一道封印自身力量的枷锁。“我们错了!”他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图腾,“守望者根本不是守护者,而是……”
话未说完,青铜门迸发强光。白泽手中镜核炸裂,碎片刺入他掌心。剧痛中,他终于看清初代守望者最后的记忆——为阻止镜渊吞噬世界,守望者们选择将自己与深渊融为一体,而每次开启的青铜门,不过是深渊筛选新容器的试炼场。
地面裂缝中伸出巨大青铜锁链,缠住众人脚踝。白泽看着同伴们逐渐透明的身体,突然将心火注入裂缝:“既然守望者的使命是牺牲,那就让我来终结这场轮回!”他的身影开始与初代守望者重叠,镜渊深处传来不甘的怒吼,青铜门缓缓闭合,而白泽的意识,正坠入那片无尽的黑暗。
白泽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迸发而出,他猛然扑向右侧,用身体撞开毫无防备的胖子。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寒光擦着白泽的肩膀掠过,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冒着紫烟的深痕——正是青铜门中伸出的锁链,此刻锁链前端的倒钩还在微微颤动,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胖子被撞得一个趔趄,后背重重磕在碎裂的镜面上,手中的工兵铲差点脱手:“什么玩意儿!差点给胖爷开了瓢!”他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如同波浪般起伏,无数镜面碎片破土而出,朝着吴邪飞射而去。吴邪脸色骤变,急速后退,却被凸起的镜棱绊住脚踝,狼狈地摔倒在地。
“接住!”张起灵身形如鬼魅般闪现,黑刀划出半轮银月,将袭来的碎片尽数格挡。同时,他甩出腰间绳索缠住吴邪的手腕,用力一拽,将人拉到身后相对安全的位置。而白泽却陷入了包围,数十条锁链如同活蛇般缠来,瞬间缠住他的四肢与腰身。
“大家别管我!”白泽青筋暴起,拼尽全力将心火外放,烧得锁链滋滋作响,“青铜门里的东西在消耗我们的力量,得想办法找到它的弱点!”他的皮肤被锁链勒出鲜血,却仍死死盯着青铜门中央不断旋转的诡异图腾,试图从初代守望者的记忆中寻找破局线索。
胖子抄起捆尸索,铜铃震出刺耳声响,却在靠近青铜门时突然哑火。“邪门了!”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转头看向解雨臣,“小花,你那银线还能使不?”解雨臣的衣摆还在渗血,但眼神依旧冷静,银线如流光般甩出,却在触碰到黑雾的瞬间被腐蚀出一个个孔洞。
凌辰的冰火柱再次燃起,却发现火焰与寒冰都被黑雾吞噬,反而助长了对方的气势。白青羽的笛声愈发急促,音波屏障在黑雾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吴邪紧握古卷,鲜血顺着指尖滴落,纸页上的图腾突然发出红光:“我好像找到了!初代守望者封印时……留下了逆转阵眼!但需要有人引开那东西的注意!”
“我来!”白泽猛地挣断一条锁链,将心火凝成利刃,“胖子、小花,你们从两侧迂回,吴邪,等我信号!”他大喝一声,朝着青铜门全力冲去,身后留下一串燃烧的脚印。此刻,镜渊深处传来的轰鸣愈发震耳欲聋,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决战而颤抖。
白泽心火化作的利刃刺入黑雾的刹那,青铜门表面的图腾突然全部亮起,如同一双睁开的巨眼。无数锁链从门中暴射而出,其中一条精准缠住白泽的脖颈,将他凌空提起。他的脸涨得通红,却仍强撑着将心火顺着锁链逆向燃烧,试图烧穿这诡异的力量。
“就是现在!”吴邪大喊一声,将浸透鲜血的古卷抛向空中。古卷化作一道流光,精准落入地面上由镜面碎片组成的阵眼。整个遗忘之城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无数青铜锁链从地底破土而出,如同巨蟒般缠绕上青铜门。然而,门后的力量也在疯狂反扑,锁链上的图腾泛起诡异紫光,竟开始腐蚀缠绕的青铜锁链。
胖子和解雨臣趁机从两侧发动攻击。胖子甩出捆尸索,这次绳索前端的铜铃发出了震慑人心的声响,成功缠住了几根暴动的锁链;解雨臣的银线则如灵蛇般穿梭,切割着试图挣脱的锁链。凌辰双手翻飞,冰火柱化作两条巨龙,从左右两侧夹击青铜门,冰火交融之处,腾起阵阵白色烟雾。
白青羽的笛声变得激昂高亢,音波化作实质的音刃,不断切割着困住白泽的锁链。张起灵则如鬼魅般跃至半空,黑刀直刺青铜门中央的青玉珏。就在刀刃即将触及的瞬间,门内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浪,将所有人掀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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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重重摔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他看着手中逐渐黯淡的心火,突然想起初代守望者记忆中的最后一幕——那名与他极为相似的青年,在封印前将一缕执念注入了镜核。他挣扎着爬起来,将残余的心火全部注入地面:“原来...关键不是破坏,而是...”
地面的青铜锁链突然发出共鸣般的震颤,开始逆向运转。青铜门上的图腾不再闪烁,反而逐渐黯淡下去。门内传来一声不甘的怒吼,黑雾开始急速收缩。就在众人以为危机即将解除时,青铜门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从中分裂出一个更巨大的虚影,虚影的面容与初代守望者如出一辙,却带着无尽的怨念与疯狂。
“你们以为能轻易封印我?”虚影的声音震得众人耳膜生疼,“我可是镜渊的化身,是所有欲望与执念的集合!”说着,虚影抬手一挥,整个遗忘之城开始崩塌,无数镜面碎片如暴雨般落下。
吴邪强撑着伤痛,从古卷中找到最后一段记载:“唯有以守望者之血为引,以纯粹之心为匙,方能真正封印镜渊...”他看向白泽,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想法。白泽咬破手腕,将鲜血洒向空中,吴邪则将古卷重新激活,让光芒与鲜血融合。
光芒中,初代守望者的虚影逐渐变得清晰,与白泽的身影重叠。白泽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他大喝一声,将融合了鲜血与光芒的力量推向青铜门。虚影发出凄厉的惨叫,镜渊的力量开始急速消散。最终,随着一声巨响,青铜门彻底关闭,虚影也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中。
然而,白泽却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初代守望者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谢谢你,终于让我完成了使命...”白泽看着震惊的众人,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别担心...这是我的使命...”话音未落,他的身体便化作一道光芒,融入了青铜门中。
一切重归平静,只剩下满目疮痍的遗忘之城。吴邪握紧手中的古卷,上面的图腾终于完整。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镜渊的秘密,还有太多等待着他们去解开。而白泽,将永远成为他们心中不可磨灭的记忆。
“我去找张起灵,凌辰、解雨臣、白青羽,你们三个男人保护好吴邪、胖子两个男人!”白泽话音未落,脚尖猛地一蹬碎裂的镜柱,身影如离弦之箭般没入翻涌的黑雾。方才混战中,张起灵为掩护众人深入青铜门内侧,此刻早已没了踪影,而黑雾中传来的锁链震颤声,正与他黑刀破空的节奏隐隐呼应。
凌辰双掌结印,冰火在掌心凝成流转的护罩,将吴邪与胖子半揽在内:“那怪物的弱点还没摸清,贸然分散太危险!”话虽如此,他却在余光瞥见白泽消失的方向时,悄悄将一道火符捻在指间——若有异动,这道符能瞬间燃尽百米内的雾气。
解雨臣扯下染血的丝带,银线如蛛丝般在众人周身织就密网:“按计划行事。”他目光扫过地面龟裂的镜面纹路,突然瞳孔骤缩——那些纹路竟在黑雾侵蚀下,重新拼凑成初代守望者的图腾,而图腾中心,赫然浮现出吴邪古卷上未完成的印记。
白青羽的断弦突然绷直,发出龙吟般的嗡鸣。他将青玉笛横在唇边,音波却未化作屏障,反而凝成数十道透明箭矢,精准钉入四周蠢蠢欲动的镜面:“地下有东西在聚集!”随着笛声愈发急促,地面突然炸开,无数裹着黑雾的锁链破土而出,锁链末端缠绕的,竟是戴着青铜面具的虚影。
胖子抄起工兵铲横扫,铲刃却被锁链缠住,猛地一拽踉跄着向前扑去:“奶奶的!这玩意儿跟活的似的!”吴邪古卷自动展开,残缺图腾突然渗出鲜血,在地面蔓延成血阵:“这些虚影是镜渊的守卫,图腾能暂时压制,但...”他话音未落,血阵边缘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凌辰的冰火柱轰然炸开,火焰却被虚影吸入体内,化作紫色厉芒反袭而来。解雨臣银线如流光穿梭,缠住虚影关节,却见对方皮肤突然软化,银线如陷入泥潭般寸寸断裂。白青羽笛声一转,音波化作实质光盾,却在接触虚影的刹那泛起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