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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的灵剑直指黑色晶体,剑身却在触及核心的瞬间寸寸崩裂。晶体表面的人脸突然同时睁开眼,发出尖锐的电子音,化作无数数据流缠绕住众人。胖子的洛阳铲被数据流腐蚀成废铁,吴邪的扫描仪迸出火花,彻底报废。
“原来我们一直是它的养分!”凌辰的箭矢被数据流吞噬,他奋力挣脱缠绕的丝线,瞳孔里映出晶体表面不断闪烁的代码,“这些循环就是为了榨干我们的精神力!”白青羽的玄铁笔燃起幽蓝火焰,试图在虚空中画出破魔符,却被数据流扭曲成诡异的符号,反过来灼烧他的手臂。
张起灵的刀光在数据流中变得微弱,他的身影逐渐透明,却依然固执地挥刀,试图斩断困住众人的枷锁。白泽感觉共生印在体内疯狂跳动,金色光芒与数据流激烈对抗。他突然想起师尊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真正的力量,源于对自我的坚信。”
“都住手!”白泽突然松开手中的断剑,闭上双眼。他摒弃所有恐惧与绝望,在意识深处勾勒出真实世界的模样。共生印迸发的金光骤然强盛,将缠绕的数据流尽数蒸发。晶体表面的人脸开始扭曲、剥落,露出核心深处的弱点——一个闪烁着微光的金色符文,与他体内的共生印如出一辙。
“就是现在!”白泽调动全身力量,将金色光芒凝成利剑,刺入符文所在之处。空间核心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整个幻境开始崩塌。众人被强烈的光芒吞噬,当他们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古镇郊外的草地上,远处的古墓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焦土。然而,白泽却注意到,每个人的影子里,仍有微弱的数据流在若隐若现......
光芒之门在即将触及的瞬间轰然炸裂,化作千万枚锋利的数据流碎片,划破众人的皮肤。白泽手中的巨剑寸寸崩解,共生印黯淡无光地坠落在地,表面爬满蛛网般的裂痕。黑色晶体并未彻底摧毁,反而在剧烈颤动中分裂成七个更小的核心,悬浮在半空发出诡异的嗡鸣。
“怎么可能......”吴邪踉跄着扶住墙,改装的干扰器冒出浓烟彻底报废。胖子的洛阳铲被数据流缠绕,瞬间锈蚀成废铁。凌辰的手臂被碎片割伤,鲜血滴落在地竟化作黑色灰烬。
张起灵握紧几乎透明的刀,却发现连挥刀的力气都被无形力量抽走。那些由记忆凝成的虚影再次复活,这次它们不再是幻象,而是实体化的怪物——白泽的虚影挥舞着染血的断剑,胖子的虚影脖颈被机械蜘蛛啃噬得只剩白骨,吴邪的虚影双眼空洞,捧着正在腐烂的内脏朝众人走来。
“这些根本不是恐惧......”白青羽的卦象刚成形就被撕碎,他咳着血指向核心,“是被篡改的真实记忆......”话音未落,他的虚影从背后贯穿了他的身体,血色卦象彻底消散。
地面突然凹陷成巨大的旋涡,将众人拖向更深层的黑暗。白泽在坠落中抓住共生印,却发现印上浮现出新的纹路——那是他们在幻境中循环时失败的死亡画面。核心的嗡鸣声越来越尖锐,仿佛在嘲笑他们所有的挣扎都不过是既定的剧本。
当众人重重摔落在布满锁链的平台上时,张起灵的刀彻底消失了。远处,七个核心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将空间切割成无数个重叠的噩梦。而在核心之间,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正透过数据流的缝隙冷冷注视着他们......
坠落的轰鸣声在耳畔消散,白泽挣扎着抬头,发现自己竟跌坐在古镇青石板路上。细雨淅淅沥沥落下,街边的油纸伞店、茶馆如常营业,身着汉服的行人提着灯笼从身旁走过,却无人看向他们狼狈的模样——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腐臭味,檐角悬挂的铜铃无风自动,发出细碎又尖锐的声响。
“墓道...那些核心...”胖子攥着只剩半截的洛阳铲,警惕地打量四周。他话音未落,茶馆木门突然吱呀洞开,一位蒙着白纱的女子端着茶盏款步而出,白泽瞳孔骤缩——那女子脖颈处缠绕的不是丝巾,而是蠕动的机械触须,茶盏中漂浮的也不是茶叶,而是三枚泛着冷光的齿轮。
吴邪的手指无意识摩挲过腰间,本该别着全息设备的位置空荡荡的。他弯腰捡起一块青石板缝隙中的枯叶,枯叶竟在掌心迅速碳化,露出底下刻着的微型倒计时:00:03:17。“这里的时间流速不对,幻境还在强行让我们循环。”他话音刚落,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犬吠,街角巷陌涌出密密麻麻的机械蜘蛛,复眼投射出他们在古墓中坠落的画面。
张起灵突然抽出腰间的黑金古刀——刀身依旧透明如琉璃,却在触及第一只蜘蛛的瞬间泛起裂痕。白泽的共生印突然发烫,印面浮现出血色纹路,将他拽向某个方向。穿过挂满符咒的巷子,一座斑驳的祠堂豁然出现,朱漆大门上贴着的不是门神,而是密密麻麻的控制代码。
“这些代码和古墓核心的数据流同源。”凌辰指着门上的符文,指尖刚碰到就被烫出焦痕。祠堂内传来齿轮咬合的转动声,门轴缓缓转动,露出中央悬浮的青铜棺椁——棺盖上雕刻着众人在古墓中的每一个动作,连白泽扯下共生印的表情都分毫毕现。
棺椁缝隙渗出银白色液体,在地面汇成镜面。镜中倒映的不是他们此刻的模样,而是七颗悬浮的核心正在吞噬古镇的场景:茶馆化作数据流漩涡,行人扭曲成机械怪物,连雨滴都凝结成二进制代码。白泽握紧布满裂痕的灵剑,却发现剑身正逐渐被镜面同化——原来他们从未离开幻境,古镇不过是核心制造的第二层牢笼,而真正的危机,是核心即将完成的终极吞噬。
白泽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共生印龟裂的纹路,神君的威严在循环的困境中泛起一丝动摇。他抬眼望向同伴们:吴邪正用枯枝在青石板上推演破解代码的公式,额角沁出的汗珠滑进紧绷的眉梢;胖子挥舞着残损的洛阳铲,机械蜘蛛每逼近一分,他眼底的血丝便浓重一分;解雨臣轻抚戏服上沾染的机油,指尖在衣料上划出隐晦的机关轨迹;凌辰的机械义眼红光频闪,数据流在瞳孔中疯狂流转;白青羽倚着祠堂梁柱,血色卦象在掌心明灭不定,嘴角溢出的鲜血将衣襟染成暗红;张起灵握着布满裂痕的黑金古刀,刀刃倒映着众人狼狈的身影,却依旧站得笔直如松。
“我曾劈开九重天阙,镇压上古妖兽。”白泽喉间溢出苦笑,金瞳中流转着不甘的火焰,“如今却困在这数据与记忆交织的牢笼...”话未说完,凌辰突然转身,机械臂甩出蛛丝缠住即将坠落的青铜棺椁:“神君大人,您若再出神,我们都得葬身这数据流里!”她的嘶吼混着齿轮的嗡鸣,惊醒了白泽。
吴邪突然将炭笔折断,指着镜中逐渐成型的核心阵列:“它们在吸收我们的恐惧与执念作为能量!”他扯开衣襟,心口处不知何时浮现出淡蓝色的数据纹路,“就像共生印与白泽相连,我们每个人都在无意识中给核心供能!”胖子闻言瞪大双眼,抡起洛阳铲劈开扑来的机械蜘蛛浪潮:“那还等啥?直接把这破祠堂砸了!”
白青羽却摇头制止,血色卦象突然暴涨:“没用的,这里的一切都是代码构筑的镜像。”他咳出一口黑血,卦象化作锁链缠住不断同化灵剑的镜面,“但我们或许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张起灵突然举刀刺向地面的数据流,透明刀光竟在接触的瞬间燃起金色火焰:“用记忆。”他的声音混着电流声,“核心害怕的,是我们真正的羁绊。”
白泽的共生印突然迸发刺目金光,金瞳中重燃神君的锋芒。他望向同伴们身上亮起的微光——那是与他并肩作战时的信念,是绝境中相互扶持的温暖。“好!”他将共生印按在地面,金色符文如藤蔓般蔓延,“今日便让这数据牢笼,见识真正的神意!”
数据流骤然凝成利箭,破空声撕裂雨幕,直指吴邪后心。白泽瞳孔骤缩,共生印迸发出刺目金光,整个人化作流光急冲而出。灵剑划破雨帘,在半空划出璀璨的弧光,堪堪将袭来的数据流斩碎。
“小心!”白泽的警告声未落,地面突然炸开银色蛛网,无数机械触须缠住他的脚踝。吴邪转身时,正看见白泽被拽向地面,灵剑脱手飞出,在青石板上擦出一串火星。胖子嘶吼着抡起洛阳铲砸向触须,却被突然暴涨的数据流弹飞出去。
凌辰的机械臂瞬间展开,蛛丝缠住白泽腰间,却被数据流腐蚀得滋滋作响。白青羽的血色卦象化作盾牌挡在吴邪身前,转眼就被撕裂成碎片。张起灵的透明刀光劈开重重幻影,却发现每斩断一根触须,就有三根新的从地面钻出。
“别管我!去破坏核心!”白泽的声音混着数据流的嗡鸣,脖颈处的共生印纹路开始扭曲。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机械触须上,古老的咒文在血雾中浮现。触须发出刺耳的尖啸,却更加疯狂地收紧,将他拖向祠堂中央不断旋转的青铜棺椁。棺椁缝隙渗出的银白色液体,此刻正化作锁链,缠绕上他的四肢......
银白色锁链在白泽身上勒出渗血的痕迹,共生印的光芒被压制得只剩微弱光晕。吴邪攥紧手中的炭笔,目光扫过青铜棺椁上急速流转的控制代码,突然将沾着机油的手掌按在棺壁:“这些代码在循环调用我们的恐惧数据!切断源头就能破局!”
胖子抹去嘴角血迹,抄起洛阳铲猛砸地面:“老子早受够这些鬼东西了!”他的攻击震落祠堂梁上的符纸,泛黄的纸张坠地瞬间化作数据流,竟在半空重组为无数把锈迹斑斑的手术刀——正是凌辰被植入芯片时的噩梦场景。凌辰的机械义眼红光暴涨,机械臂展开成锯齿形态,嘶吼着冲进刀阵:“来啊!看是你们先撕碎我,还是我先打爆你们!”
白青羽的卦象在消散前突然凝成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指向张起灵。张起灵心领神会,透明刀光化作流光刺入地面,整座祠堂剧烈震颤。裂缝中涌出的不再是机械蜘蛛,而是众人过往的记忆碎片——有胖子在古墓中替吴邪挡下攻击的瞬间,有凌辰在实验室里咬牙扯断数据线的画面,还有白泽第一次将共生印分给众人时的郑重。
“原来如此......”白泽被拖入棺椁的刹那,突然笑出声。他周身燃起金色火焰,强行逆转共生印的能量:“核心想要我们的恐惧,却忘了——”火焰顺着锁链蔓延,将银白色液体尽数蒸发,“真正强大的,是我们甘愿为彼此赴死的决心!”
吴邪的炭笔突然折断,露出笔杆内藏着的微型干扰器。他将其刺入棺椁缝隙,蓝光与数据流碰撞出剧烈的爆炸。青铜棺椁轰然炸裂,七颗核心从碎片中升起,却在触及众人记忆光芒的瞬间开始崩解。白泽挣脱束缚,灵剑与共生印融合成巨大的光刃,张起灵的刀光、胖子的洛阳铲、凌辰的机械臂,所有武器同时斩向核心。
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空间开始扭曲坍缩。白泽在意识模糊前,看见吴邪向他伸出手,胖子咧着缺了颗牙的嘴大笑,凌辰的机械义眼难得闪过温柔的光。当光芒彻底吞没他们时,某个隐蔽的观测屏突然闪烁,一个带着青铜面具的人微微皱眉,指尖在全息键盘上快速敲击:“启动第三层防御......”
光芒消散的刹那,众人跌落在一片灰蒙蒙的荒原。这里没有古镇的烟雨,也不见古墓的数据流,只有浓稠如墨的雾气在地面翻涌。白泽撑着灵剑勉强起身,发现共生印表面的裂痕竟开始缓缓愈合,可四周弥漫的压迫感却比之前更甚。
“小心!”张起灵的警告声未落,雾气中突然探出无数白骨巨手。那些手骨上缠绕着银丝般的数据线,指节间还挂着破碎的记忆残片。胖子抡起洛阳铲劈向最近的骨手,却见铲头触碰到的瞬间,竟被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孔洞。“这鬼东西比机械蜘蛛还邪乎!”他边退边吼,后背突然撞上一块冰冷的石碑。
吴邪凑近石碑,借着手电筒的光看清上面刻着的不是文字,而是他们每个人的生辰八字,以及一排不断跳动的倒计时。“这些倒计时......对应着我们的寿命。”他的声音发颤,“在幻境里每失败一次,现实中的寿命就会被剥离一部分。”凌辰的机械义眼突然发出警报,红光扫过雾气:“有东西在吸收我们的生命力!”
白青羽咬破指尖,想要画符却发现鲜血刚滴在地上就化作灰烬。他抬头望向雾气深处,瞳孔猛地收缩——那里悬浮着一座由无数青铜面具组成的巨型人脸,每一张面具都雕刻着不同的表情,愤怒、恐惧、绝望......而在人脸的眉心,嵌着一颗跳动的红色晶体,赫然是方才并未彻底摧毁的核心碎片。
“原来第三层是生命牢笼。”白泽握紧逐渐恢复光芒的灵剑,金瞳中燃起斗志,“它要我们用命来换自由。”他转头看向同伴,每个人的脖颈处都浮现出若隐若现的银丝,正缓缓往雾气中延伸。“切断这些丝线,就能夺回寿命。”
张起灵的刀光率先划破雾气,却在接近晶体时被面具群组成的屏障反弹。胖子突然从背包里掏出炸药,狞笑着点燃引线:“大不了同归于尽!”然而炸药在半空就被数据流分解,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就在众人陷入绝境时,白泽的共生印突然发出共鸣,光芒照亮了地面——不知何时,荒原上竟出现了一条由他们记忆凝成的光路。
“跟着记忆走!”吴邪指着光路尽头,那里隐约可见一扇发光的门,“核心还怕我们真正的羁绊,记忆就是破解它的钥匙!”话音未落,雾气中的银丝突然收紧,白泽感觉生命力正在飞速流逝。他咬牙将共生印的力量注入灵剑,带着众人冲进光路,身后的青铜人脸发出震天怒吼,面具群如潮水般涌来......
记忆光路在脚下扭曲震颤,白泽等人每前进一步,四周便投影出过往的片段:胖子在古墓里分最后一块压缩饼干的憨笑、吴邪熬夜破解机关时映在图纸上的烛光、张起灵挥刀劈开尸蹩群的决绝。这些画面却如镜花水月,刚成型就被面具群伸出的数据线绞碎。
“别被干扰!”白青羽的卦象裹着最后一丝灵力,在众人周身形成血色护盾。他的口鼻渗出黑血,仍死死盯着光路尽头的光门,“那扇门...和昆仑墟的传送阵纹路一样!”凌辰的机械臂突然发出刺耳警报,她猛地拽住白泽后领向后翻滚——三根缠绕着齿轮的锁链擦着头皮掠过,瞬间将地面犁出深不见底的沟壑。
吴邪的手指突然被银丝划破,血珠滴落在光路时,竟在虚空中凝成微型全息地图。“这些记忆不是保护,是陷阱!”他瞳孔骤缩,地图上无数红点正沿着光路蔓延,“核心在利用我们的情感共鸣定位弱点!”话音未落,胖子脚下的记忆碎片突然化作流沙,将他整个人向下吞噬。
张起灵反手甩出黑金古刀,刀光如流星般钉入流沙,绳索缠住胖子腰间将其拽出。但古刀却在接触数据流的瞬间崩解成粉末,透明的残片在空中拼凑出他们循环失败时的死亡画面:白泽被共生印反噬成白骨、吴邪被腐蚀液溶解、凌辰的机械义眼被生生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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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假的!”白泽突然暴喝,将灵剑刺入自己心口。金瞳中迸发的光芒顺着银丝逆向冲击,共生印的纹路在皮肤下疯狂游走。“以身为祭,破!”他周身燃起金色火焰,记忆光路轰然炸裂,露出被面具群层层包裹的红色晶体。那些面具突然同时发出尖叫,伸出的数据线化作荆棘,将众人死死捆住。
凌辰的机械义眼在高温中迸裂,她却扯断缠绕脖颈的银丝,用仅剩的手臂将微型干扰器刺入最近的面具。“胖子!你的炸药!”她的嘶吼混着齿轮碎裂声。胖子会意,从背包夹层掏出改装后的液态炸药,在被数据流吞噬前奋力甩出。爆炸的火光中,白泽的共生印彻底粉碎,化作万千金光穿透晶体。
光门在剧烈震颤中缓缓开启,而在众人身后,面具群组成的巨型人脸正裂开血盆大口。白泽感觉生命力即将耗尽,却依然挡在最前方。突然,他的掌心亮起微弱的光——那是共生印最后的碎片,映出同伴们坚定的眼神。“这次...一定能出去。”他沙哑地说,与众人携手踏入光门,身后传来核心不甘的尖啸,以及观测屏后冰冷的笑声:“游戏...才刚刚开始。”
穿过光门的刹那,众人被刺眼的白光笼罩,失重感如潮水般涌来。当白泽重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荒芜的沙漠之中,远处热浪翻涌,扭曲了地平线。他挣扎着起身,手心残留的共生印碎片还在发烫,抬头望去,同伴们七零八落散落在四周。
吴邪扶着膝盖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黑色血沫,他的手腕不知何时缠上了一道银色细线,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冷光。“这是......”他话未说完,细线突然收紧,勒得皮肤渗出血珠,而远处沙丘下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
胖子的洛阳铲已经彻底报废,此刻正挥舞着半截铲柄警惕四周:“奶奶的,好不容易逃出来,又掉进什么鬼地方?”话音未落,凌辰突然将他扑倒——一道由黄沙凝聚成的机械巨蟒破土而出,张开布满齿轮的巨口咬向众人,鳞片间闪烁着数据流的蓝光。
张起灵的刀早已消失,他赤手空拳抓住巨蟒的獠牙,青筋暴起用力一掰。巨蟒吃痛甩头,将他狠狠甩向沙丘。白青羽的卦象变得黯淡无光,勉强画出的符纸刚成型就被风沙撕碎,他突然指着天空大喊:“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