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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地方,那座祠堂的门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缓缓地打开了。门后的雾气弥漫,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恐怖。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雾中飘然而出,那是一件华丽的戏服,水袖随风舞动,宛如幽灵一般。戏服的袖口绣着一朵孤独的莲花,然而,这朵莲花却正在滴着黑色的鲜血,与白色的戏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白泽手中的断刀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那把长剑在他的掌心迅速凝结,形成了一朵燃烧着的莲花形状。这朵火焰莲花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雾气,也照亮了祠堂匾额上不知何时被刻上的四个大字——“白泽衔烛”。
吴邪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他喃喃自语道:“解雨臣不知道这件事?那肯定是之前的解家人干的……”他想起了与解雨臣一起长大的日子,在之前的探险中,解雨臣一直都是一个善良、可靠的人。
然而,白泽却深知解雨臣是被人诬陷的。那么,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呢?这个谜团让白泽陷入了沉思,他决心要揭开这个真相,还解雨臣一个清白,要引领他们进入别人设的局,白泽心想,他转身看向吴邪和张起灵还有胖子和凌辰和白青羽,白家为啥也要引进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白泽深深思考着。
白泽指尖的火焰莲花突然剧烈跳动,匾额上“白泽衔烛”四字渗出缕缕黑烟,在雾气中扭曲成狰狞人脸。吴邪攥紧背包带的手青筋暴起,他看见戏服领口处露出半枚青色胎记——和解雨臣后颈的朱砂痣位置惊人重合。
“等等!”胖子突然压低声音,手电筒光束扫过祠堂廊柱,斑驳墙皮剥落处竟露出半幅壁画:白衣戏子怀抱青铜烛台,烛泪凝结成白家徽记。凌辰忽然踉跄后退,后腰撞上供桌,烛台剧烈摇晃间,他后腰玉佩与壁画中烛台纹路诡异地重合。
雾气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是绣花鞋碾过落叶。白青羽突然抽出腰间银鞭,鞭梢卷起一片雾絮——那团白雾竟在月光下显形,是半张腐烂的人脸,空洞眼窝里滚出颗带血的骰子,“六”点红漆刺得人眼疼。
“是解家暗码。”张起灵忽然按住白泽握刀的手,目光落在戏服袖口滴血的莲花上,“血沁莲纹,是解家老宅地下密室的标记。”话音未落,戏服突然无风自动,水袖如活蛇缠上凌辰脖颈,他喉间发出咯咯怪响,瞳孔里竟映出祠堂地下三层的景象:无数青铜烛台整齐排列,中央石棺上刻着与白泽刀身相同的莲花图腾。
胖子抄起洛阳铲砸向戏服,木柄却穿过虚影陷进墙里。墙内传来空荡的回响,白泽用火莲劈开墙面,露出密道入口时,凌辰忽然剧烈抽搐,从领口掉出枚沾满香灰的铜钱——正是三日前解雨臣被诬陷时,现场遗留的唯一证物。
“有人用解家秘术操控阴物。”白青羽银鞭骤响,鞭身缠绕的符纸突然燃烧,“这戏服是民国时解家戏班主的殓衣,当年他暴毙前曾在祠堂刻下‘衔烛问魂’……”话未说完,凌辰瞳孔骤然翻白,用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低笑:“白泽血脉,才是开门的钥匙啊……”
火焰莲花突然黯淡,白泽手腕涌出青色咒纹——那是白家禁术的反噬。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青铜碎片,此刻正在口袋里发烫,碎片边缘的纹路,竟与壁画中戏子手中的烛台分毫不差。
祠堂外骤起狂风,将众人卷入密道的瞬间,吴邪瞥见戏服水袖拂过匾额,“白泽衔烛”四字褪去表层,露出底下刻得更深的三个字:“解语花”。
密道内腐木气息扑面而来,白泽腕间咒纹如活物游走,青铜碎片发烫得几乎灼穿掌心。凌辰被戏服水袖拖拽着撞向石壁,突然咳出一口黑血,眼中诡谲的倒影消失,只剩涣散的恐惧:“有、有东西在下面……”
张起灵指尖抚过石壁暗纹,忽然按住胖子举火把的手:“别照头顶。”众人抬头,只见穹顶倒挂着数十具身着戏服的干尸,每具尸体手中都攥着半片青铜镜,镜面映出下方墓室的景象——中央石棺盖已裂开半道缝,棺中衣物正是解雨臣失踪前穿的藏青色卫衣。
“解雨臣来过这里。”吴邪声音发颤,手电筒扫过干尸腰间,发现每具尸体都系着不同花色的解家盘扣,“这是解家历代当家人的殓服……除了民国那位戏班主,其他人都该葬在祖坟。”白青羽突然用银鞭挑起地上半卷残纸,火光下显出血字:“衔烛者非鬼非仙,以血为引,以魂为锁。”
雾气不知何时渗入密道,戏服水袖再次缠上白泽脚踝,他挥刀斩断的瞬间,火焰莲花溅出的火星竟点燃了干尸手中的青铜镜。镜面同时亮起红光,拼凑出完整画面:二十年前,白家老宅起火夜,一个戴着解家面具的黑影曾将青铜烛台推入火场。
“当年纵火的不是解家人。”白泽突然抓住吴邪手腕,“你记不记得解雨臣说过,他七岁时在祠堂见过‘会自己动的戏服’——就是这具殓衣。”胖子忽然指着石棺方向惊呼,只见雾气凝结成解雨臣的模样,却诡异地咧开嘴角,露出与戏服腐脸相同的裂痕。
凌辰突然抓起地上铜钱砸向“解雨臣”,雾气瞬间散开,露出石棺旁真正的解雨臣——他半跪在地上,颈间缠着带血的白绫,手里紧握着半支断簪。吴邪瞳孔骤缩,那支簪子是解家老宅密室的钥匙,而此刻解雨臣身后的石壁上,新刻的血字还在渗液:“白家血,解家魂,烛台开,黄泉门。”
张起灵忽然按住白泽咒纹翻涌的手腕,将他的掌心按在石棺莲花图腾上。青铜碎片应声嵌入凹槽,石棺内突然喷出大量黑雾,夹杂着无数破碎的记忆画面:民国戏班主被白家祖先逼入祠堂,临死前发下血誓;十年前解雨臣替白泽挡下致命咒术,自己却中了慢性尸毒;三日前,真正的幕后黑手戴着白家旧主面具,在祠堂刻下嫁祸的匾额……
“是两大家族的守护者。”解雨臣咳出黑血,抬头看向白泽,眼中泛起病态的金芒,“他们想复活初代白泽衔烛使,用我们的血脉……打开阴司大门。”话音未落,所有干尸同时睁眼,手中青铜镜拼成完整的烛台形状,白泽腕间咒纹与解雨臣颈间白绫同时发光,两种血脉在黑雾中纠缠,竟凝成了祠堂匾额上消失的“问”字——完整的咒文,应该是“白泽衔烛问魂”。
胖子的火把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戏服的窸窣声。白青羽的符纸燃尽最后一丝火星,只见凌辰不知何时站在石棺旁,手中握着从解雨臣那里偷走的断簪,他的脸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露出底下属于白家旁支的青色胎记:“你们终于来了……我的‘钥匙’们。”
白泽长剑划破黑雾的刹那,火焰莲花骤然暴涨三尺,剑刃卷着灼热火风劈开凌辰周身缠绕的腐藤。凌辰瘫倒在地时,后颈胎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露出底下被咒术掩盖的旧疤——那是前面为救白泽留下的箭伤。
“他被种下了夺舍蛊!”白青羽银鞭缠住凌辰手腕,鞭身符纸化作金光刺入他眉心,“快用白家护心诀!”白泽剑尖抵住凌辰膻中穴,灵力顺着剑脊涌入,却见他瞳孔里翻涌的黑雾突然凝成青铜烛台形状,竟将灵力反推向白泽咽喉。
张起灵闪电般扣住凌辰手腕脉门,黑玉指套压中他小臂麻筋,黑雾中传来阴鸷的笑声:“白费力气……当年白泽祖先用血脉封了阴司门,如今他的后人就是最好的钥匙。”凌辰突然掐住自己脖颈,指甲缝渗出黑血,竟硬生生抠出块刻着“问”字的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