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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洛璃留下的三相调频结构。”公孙宇手指在机关图上快速划过,“她设计那套系统本来是为了平衡三股灵力,但现在我发现,它的共振腔可以改造成波动接收器。只要把这段‘灵枢脉动’录进去,模拟输出,就能试试看能不能让空间之力自己稳下来。”
“可你拿什么验证?”慕容雪问,“总不能拿咱们的灵海去试错吧?”
“不用人。”公孙宇从袖中摸出一枚核桃大小的机关球,“这是我仿空间裂隙做的微型模型,内部嵌了感应丝。放进波动场,看它裂纹会不会自动收窄。”
两人屏息。
公孙宇将波动数据导入机关球核心,又把三相结构重新布阵,指尖一弹,启动。
机关球悬浮而起,表面浮现出一道细如发丝的黑痕——模拟的空间裂缝。
紧接着,推演池中央的共振腔开始嗡鸣,一段低频波动缓缓扩散。
起初毫无反应。
三息后,那道黑痕边缘微微一颤。
五息后,裂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拢。
“收了!”端木云蹦起来,“真收了!”
公孙宇死死盯着数据板,声音发抖:“震荡幅度下降七成八……而且是自动的,没人输出灵力!”
慕容雪看着那缓缓闭合的裂痕,忽然觉得眼眶发热。她想起昨夜自己灵海枯竭时,那种经脉如荒漠般的绝望。而现在,仿佛有人在天地深处轻轻吹了口气,让干涸的河床重新有了回流的希望。
“这不是人力。”她低声说,“是天地在帮我们。”
“不。”公孙宇摇头,“是它一直都在,只是我们从来没听。”
端木云嘿嘿一笑:“那以后别叫它‘失控空间’了,改名叫‘自律型灵力管家’?”
“先别起名。”慕容雪看向桌上的研究日志,“这发现太关键了。如果传出去,有人想抢、想毁、想利用……”
公孙宇立刻会意,手指一划,日志页面浮现出层层暗码纹路。他把核心数据压缩成一段波形图,其余全部加密,只留下一句备注:“麻婆豆腐=震荡频率,红烧肉=稳态输出——懂的来取。”
“安全起见。”他合上手册,“等洛璃回来,我们单独跟她对。”
慕容雪点头,正要说话,忽然指尖一麻。
她低头,发现针囊里那根镀了银线的银针,正微微震动,针尾对着推演池的方向,像被什么牵引着。
公孙宇也察觉了异常,猛地看向机关球——那道已经闭合的裂痕,竟又浮现出一丝极细的波动,与他们刚刚捕捉到的“灵枢脉动”完全同步。
“它……在回应?”端木云瞪大眼。
公孙宇一把抓起铜片,贴在共振腔外壁。数据板上,波形图突然暴涨,一条全新的曲线跃出——比之前更清晰,更稳定,像是从深海传来的钟声。
“不是回应。”他声音发紧,“是……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