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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找不到其他东西,秦淳干脆动用寒冰狱神力,将棺盖彻底毁掉。这并非出于愤怒,而是不想留下任何可能让人得知直接对付五邪灵的方法。
尽管对付五邪灵的方法不少,但使用金佛与灵符仍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掀开棺材盖后,秦淳觉得义庄已经没有值得留意的地方,准备离开。
他刚转身,身后棺材突然传来动静。秦淳回头一看,发现角落里的一具棺材不知何时打开了,里面站起一具缰尸。
或许是秦淳的生气吸引了它,又或是受养尸地影响,原本静止的缰尸竟在白天就起了尸。
秦淳有些无奈,区区一个游尸也敢打他的主意。
他随手一指,一道火焰从指尖射出,瞬间击中游尸,将其烧成灰烬。
走出义庄时,秦淳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灵符能对付五邪灵,那是否也能对付其他缰尸和诡物?
出于好奇,他重新回到义庄,一具具打开棺材,终于在另一处角落找到一具尸变的缰尸。
感受到秦淳的气息,那缰尸也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秦淳却一点也不慌张,一脚将它踹倒,用脚踩住它的背脊,牢牢压在地上。同时不慌不忙地从系统空间中取出朱砂、毛笔和黄纸,画了一道灵符,贴在缰尸后脑,然后松开脚,看看灵符是否有效。
缰尸仍然站了起来,灵符没有任何反应。
秦淳并不气馁,再次一脚将其踹倒,重新踩在脚下。
这次,他打算试试用金粉画符,看效果会不会更好。
他从墙上刮下一点灰尘,用点金术轻轻一抹,普通的尘土立刻变成金粉。他拿起毛笔,蘸取金粉在黄纸上书写勾勒。
很快,又一道灵符完成。他将符纸贴在缰尸后颈,这次效果明显——缰尸不再挣扎起身,符纸附着处发出滋滋声响,仿佛被烈日灼烧般冒出青烟。
“看来灵符确实能克制邪物。普通金粉只能激发基础符力,若用金佛化成的金水绘制,才能发挥最**。”秦淳心中暗想。
验证了想法后,他不再停留。掐诀施展天火咒,缰尸瞬间化为灰烬。
事情办完,秦淳整理衣衫,跨上马匹下山。第二天便启程返回文崇镇,腾腾镇已无留恋之处,此行首要任务达成,他需要着手筹备将治所迁往福康县城的事宜。
临走前,他下达最后一道命令:拆除郊外山头的义庄,并将整片山地划为禁地,严禁运送棺椁进入。他绝不允许以后腾腾镇变成缰尸巢穴。
原来停放在义庄的棺材,下令在白天就地火化,骨灰安放在新建的义庄中。
车队如游龙般蜿蜒穿行乡间小路。这次除了留守腾腾镇的守军,秦淳带着全体警卫团返回,其余部队早已回防。
行至十里镇时,秦淳才想起副官张大胆还在此地。一个多月来接**生变故,竟让他险些忘了这位得力下属。
他走进乡公所,却没有看到张大胆。秦淳向文书吏员问道:“大胆在哪里?”
吏员抬头看见是旅长亲自到来,连忙禀报:“上个月镇里接**生怪事,张连长请了十里坡义庄的徐镇人来帮忙解决。现在正去义庄感谢他。”
这位文员自然清楚,因为文崇镇保安团扩编,现在已经改称正南军,所有人员都升了一级——这事秦淳早就让秦虎传达全旅,所以称呼张大胆为连长并不奇怪。
“哦?是什么怪事?”秦淳听了顿时来了兴趣。
文员左右看了看,似乎对那件事还心有余悸,他靠近秦淳耳边低声说:“旅长您去腾腾镇的时候不知道,昨天十里镇闹诡,一夜之间死了好几个百姓,连张连长差点也遭了殃,幸好徐镇人出手相救。”
“闹诡?”秦淳心中疑惑,怎么会突然闹诡呢?
他决定去拜访徐镇人,原因有三:一是觉得十里镇闹诡事情不寻常,想向徐镇人探个究竟;二是想到钱镇人和徐镇人是师兄弟,钱镇人对他有恩,应该去拜访;三是钱镇人曾说过,他们师父把两种绝技分别传给了他们,钱镇人学的是人缰合一之术,徐镇人则继承了五雷咒法,秦淳想亲眼看看。
告别文员后,秦淳带着秦虎和警卫团浩浩荡荡地前往十里坡义庄。离义庄还有段距离时,他下令大家停下,决定步行前去拜访徐镇人——既是登门,走路才显诚意,如果带着秦虎这些人,别人还以为是来抓人的。
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秦淳刚下车,正好看到徐镇人和张大胆从义庄出来。徐镇人远远望见几辆**停在不远处,车上全是穿着整齐、气势汹汹的士兵,还架着几挺机枪,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心里想:“刚送走一个军爷,转眼又来了这么多官兵。”
虽然心里诧异,徐镇人还是快步上前拱手道:“各位军爷,小道有礼。”站在一旁的张大胆也赶紧跟上,虽然觉得这些士兵打扮眼熟,但担心徐镇人吃亏,特意来撑场面。
等看清秦淳的脸,张大胆立刻惊呼:“旅长!您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徐镇人的目光再次闪过一丝惊讶,原来两人认识。看来新来的官兵头领身份不低,竟然是旅长。他虽然是修道之人,但也并非不通世事,自然知道旅长是什么职位。
秦淳笑着点头,算是回应了张大胆。然后转向徐镇人说道:“徐镇人不用客气,我特意来拜访,是有事请教。”
听闻此言,徐镇人仔细打量了秦淳一番,竟然在他身上察觉到一种修道者特有的气息,于是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进屋详谈吧。”
秦淳答应,回头对士兵们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和秦虎进去就行。”
“遵命,旅长!”士兵们齐声应答。
徐镇人在前面带路,途中提醒道:“我这义庄偏僻简陋,还望旅长不要见怪。”
秦淳依旧微笑着,表示不在意。
秦淳一进屋子,便后悔刚才的客套话。这哪是什么简陋,简直跟废弃的庙宇差不多,就连腾腾镇外的义庄都比这儿强——他去过那里,至少还有个能住人的后院,只是清海法师习惯睡在棺材里罢了。
这里名义上是义庄,除了四面墙还完好,其他地方破败不堪,只有一间厅堂和一间卧室。
四人坐下后,秦淳问徐镇人:“徐镇人,我这次来主要是想问,昨天十里镇发生的事,是意外,还是有人暗中搞诡?”
徐镇人听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沉吟片刻道:“既然旅长也是修行人,我就直说了。依我判断,昨天的事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目标是要取张连长的性命。”
“果然是我猜的那样。”秦淳低声说道。
张大胆一听猛地站起来:“什么?有人要害我!徐镇人,你刚才不是说那是意外吗!”
现在的张大胆虽然也遇到了妻子不忠的事,但没被谭老爷逼到绝路,反而在秦淳的帮助下成功复仇,还当上了小头目,掌管上百人,前途一片光明。最近还跟十里镇的富家**走得近,自然不像原本的命运那样拜徐镇人为师,现在的他不过是个有武力的普通人。
徐镇人已经除掉了那厉诡,不想让张大胆太担心。
“张连长不用怕,那厉诡已经被我消灭了,不会再纠缠你。只要你随身带着我给的定阳符,普通的诡怪也不敢靠近。”徐镇人说道。
虽然给了张大胆不少保命手段,徐镇人却始终没有收他为徒的想法。他清楚本门有三忌:断子绝孙、不留钱财、衣衫褴褛。单是断后这一条就让很多人望而却步。张大胆现在前程似锦,怎么会愿意为了断后而拜师呢?
经过昨晚除诡,徐镇人发现幕后之人修为不高,驱使的诡物实力有限,给张大胆的定阳符足以保护他。
“这怎么行!万一那人派更厉害的厉诡怎么办?您也看到了昨夜那诡的凶狠,差点把我掐死!”张大胆激动地争辩。
徐镇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张连长还不放心,不妨搬来义庄住。有我在,那幕后的人应该不敢再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