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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扫过远处山坡上那个沉默伫立的身影“看来,邓布利多说把秘密守得像地牢一样的斯内普教授,最终还是为你破例了。”
佩雷内尔拍了拍维奥莱特的手“vivi,死亡从不是终点,我们只是先去新的旅程等你”
尼可从旁边凑过来“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行了,不得让我去更新一下零件嘛?”
维奥莱特知道她绝不能自私的哭泣,她得让他们放心, 于是她对两人微笑点头 “我知道的”
佩雷内尔看着眼前这个健康又漂亮的姑娘,在她的双颊上分别亲了亲。
“再见,vivi”
“再见,佩雷内尔”
尼可伸出双手,维奥莱特抱住了他。
她把脸埋在他略显瘦弱的肩上"尼可,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能和你一起度过这么长的时间。虽然你偶尔做实验太入迷,把我忘在了房间里一整天才想起来;虽然你时不时就炸了坩埚,因为怕佩雷内尔说你,就偷偷说是我炸的;还有那次我们移形换影去伦敦的时候,你把我忘在了国王十字车站,自己跑去了对角巷......但我还是很高兴和你一起的日子”
尼可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他亲了亲维奥莱特的双颊。
“再见,vivi”
“再见,尼可”
维奥莱特站在原地,一阵水浪拍打过后,身边只余阵阵清风。
维奥莱特沉默地跟上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步伐,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来时的小径往回走。
一路上,唯有风吹过田野的簌簌声。
回到家中,维奥莱特有一些恍惚,清晨时两人用过的茶盏依旧随意地摆在客厅的橡木桌上,杯底残留着深色的茶渍。
那只白瓷茶壶甚至还保有着一丝余温。
尼可那本厚重的、摊开的炼金术笔记还压在桌角,羽毛笔随意地搁在泛黄的纸页上,最后一个字符的墨迹似乎还未干透。
旁边散落的草稿纸上,复杂的公式和星图只推算到一半。
椅背上,随意地搭着佩雷内尔那副常戴的黑色龙皮手套,指关节处的细微磨损清晰可见,还依稀残留一丝淡淡的、混合了药草与玫瑰的香气,仿佛两人不一会儿便会归家。
维奥莱特的手微微颤抖,迟来的空洞感紧攥着她的心,她不知道看了多久,最终被屋子外飞过的鸟惊醒,维奥莱特将门锁好,转过头,看向一旁沉默伫立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身形笔直,就这样在风中不知等待了多久。
夕阳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即便身旁就有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橡树投下可供休憩的阴凉,他也丝毫没有倚靠的意思,只是选择以最挺立、最不容松懈的姿态站在原地,仿佛一尊沉默的哨兵雕像。
她第一次认真的观察这个叫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人。
他所做的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教授,一个同事应该做的。
她之所以从未察觉,仅仅是因为——
向来如此。
她早已在经年累月中,将他的存在、他的庇护,视作了如同呼吸般自然而又不可或缺的背景音。
在学生时代,她就习惯了斯内普教授的毒舌与阴沉,甚至在这种习惯中生出了一份古怪的笃信——笃信自己在他划定的界限内无论如何蹦跶,最终都不会真的有事,就像以前,非法的阿尼玛格斯,每周的额外小灶和偶尔被抓包的夜游。
这份近乎盲目的习惯,甚至在她成年后,依然延续得理所当然。她身受重伤时,依旧能在他的沙发上睡得安心到醒不过来,因为她知道不会有任何危险靠近;她哪怕和邓布利多对着干,也能放心的叼着魔法石在地窖窝着。
这算什么呢?依赖,适应还是.....孤独下的迷恋?
维奥莱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走吧,教授。”她顿了顿,拿出一把红伞“这是门钥匙。”
斯内普只是向前一步,沉默地伸出手,握住了那冰冷的伞柄。
一瞬间,维奥莱特感到一股熟悉的、扭曲空间的拉力猛地从背后袭来。
周遭的景象瞬间模糊、拉伸、旋转。安纳西乡间小屋门口弥漫着草香与伤感的空气,被一种强大的力量粗暴地抽离。下一秒,双脚便踏上了坚实而熟悉的地面。
一阵轻微的眩晕散去,他们已然身处霍格沃茨城堡那间充满了干燥药草气息、堆满古籍与炼金仪器的办公室,与方才法国的阳光与微风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