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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外卖的时候，天天被电动车追着跑，反应慢一秒，饭都凉了。”柯小凡眨眨眼，“这不就是实战训练？”
李新一愣，随即又哈哈大笑：“你这人有意思！下次有货，别找别人，直接联系我。我在花都南区有展厅，也有加工线，你要是想自己做品牌，我还能搭把手。”
“先还债吧。”柯小凡实话实说，“然后租个厂房，搞点自己的事。”
“正事？”李新好奇。
“比如……批量切石。”柯小凡意味深长地笑着说，“我这人吧，运气一向好到离谱。”
李新盯着他，忽然点头：“行，我信你。不过记住一句话——在这行，眼力是饭碗，人脉是护甲，低调是保命符。你今天能赚八十五万，明天就有人想把你当肥羊宰了。”
“明白。”柯小凡背上空了的背包，“所以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切第二块。”
李新哈哈一笑：“有种！走，我请你喝杯茶，算是咱们合作的第一顿。”
“改天。”柯小凡摆手，“今天得回家报喜，不然我妈该怀疑我失踪了。”
“行，那你去。”李新也不强求，转身前又回头，“对了，你那块原石，是从哪儿拿的？”
柯小凡脚步不停，头也不回：“路边摊捡的漏。”
“捡个鬼。”李新嘀咕一句，望着他背影远去，摇头笑了，“这哪是捡漏，这种无法从表面判断的原石哪有那么好捡？你这是老天爷亲自发牌啊。”
“哪有那么夸张，全国每天都有捡漏，跟中彩票大奖一样，就不许今天到我家啊”柯小凡回应说。
“也是，拜拜，有好货记得联系我”李新说。
“好”
柯小凡走在街上，风从背后吹来，衣角轻扬。手机在手里握得发烫，屏幕上银行通知还没关。
八十五万。
债务能清，还剩三十多万。
接下来，得找个工业厂房，稍大点，够偏，最好带三相电——毕竟他那“插电修行”的法子，迟早得升级成“批量充电”。
正想着，手机又震了一下。
微信弹窗跳出，李新发来一条消息：
【刚想起件事，下周缅甸木姐有个私密场口，只邀业内老手。你要有兴趣，我带你去看看。全是明料，但水很深，敢不敢来？】
柯小凡站在地铁口，低头看着这条消息，嘴角慢慢扬起。
他回了一个字：
【来。】
手指刚离开屏幕，前方地铁闸机“滴”了一声，一个穿制服的保安正帮老人刷卡。
他迈步向前，刷卡进站。
风从隧道深处涌出，吹乱了额前的碎发。
“听平安说你挣钱了”刚进门，柯小妹兴趣地问起了。
“我换个工作，现在在玉器行工作，今天捡漏，挣了80多万”柯小凡乐呵呵回应说。
“哗，你运气太好了，跟妈说了吗？”柯小妹一脸崇拜说。
“没呢，我现在给她个电话，让她也高兴高兴”柯小凡笑着说。
“妈，我现在玉器这行业工作了，今天不小心捡漏挣了80多万”柯小凡平静地说。
“真的，那太好了，听说你之前欠点债务，都把我愁死了，记得先还了，今年你得带媳妇回来，要不然你回来，我帮你找”柯母沐春颜高兴声音通过电话也盖不住。
“行，今年我带一个回去，我还要整理资料，没事挂了啊”柯小凡怕老妈唠叨找媳妇的事没完没了，赶紧找借口挂了。
饭后，洗了澡，小妹家在阳台上，与妹夫抽着烟。
“你换的工作好啊！没几天就挣我好几年的工资了；你打算先还了债务还是如何”妹夫叶明关心问起。
“我打算先等等，过些天还有几批原石料子经我手，我得留多点钱，省得碰见大漏，买不起”柯小凡想了想说。
“听说这行水很深，我也不懂，你自己把握吧”妹夫叶明回应说。
回到小妹家房间客房，关起门后，拿起充电宝连接好线，拿起铜丝，意念天雷修炼诀运转周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