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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雪帝率先打破沉默。
"嗯......"
又是一阵静默。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
回想起方才的情形，苏落恒甩了甩头："雪姐，你刚才......"
"说起来，"雪帝语气平静，仿佛刚才的暧昧从未发生，"我似乎从未见过你吸收魂环？"
"确实。"
苏落恒点头承认。
雪帝出现时他已是魂尊，而晋升魂宗时又是由马老陪同猎取魂环。
雪帝若有所思。
看向苏落恒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
"藏得够深啊，苏落恒。"
"啊？"少年一脸茫然。
未等他反应，雪帝斩钉截铁道："说吧，你究竟是哪种魂兽化形？为何我感知不到你的魂兽气息？"
什么？！
苏落恒挠着头，满脑子问号。
魂兽气息？这都哪跟哪？
不过是深度冥想了一次，怎么就从人变成魂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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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苏落恒小心翼翼地问：
"雪姐，你刚才说......我是......魂兽？"
"不错。"
雪帝郑重其事地点头。
"......"
苏落恒彻底懵了。
看看自己，又看看雪帝，一时语塞。
“还要继续掩饰吗？”
雪帝目光微转，语气平静，“不必再伪装了，你自行凝聚魂环的过程已被我察觉。除了魂兽重修，人类怎会具备这种能力？”
“倒是沉得住气，直到此刻才显露。”
苏落恒面露疑惑，“魂环？魂兽？雪姐，你在说什么？”
“方才你自主凝聚魂环时，我亲眼所见。”雪帝淡然回应。
魂兽？魂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等——
魂环……
苏落恒忽然忆起魂力突破时的情形。
当时似乎感知到魂力的异动，心中所想……正是魂环？
没错，就是魂环！
那枚曾在戴玥恒身上刻印后引爆的魂环。
“若是魂环的话……”
苏落恒低声自语，指尖轻抵下颌。
同时回溯着当初吸收魂环的细节。
那时想到魂环的瞬间，体内魂力似乎随之流逝了一部分。
紧接着，按雪帝所言，魂环凭空显现。
莫非……是投影魂技的作用？
若以第二魂技“投影”解释，一切似乎合理。但此魂技的目标向来仅限于武器，何时能涵盖魂环了？
然而转念间，他又想起灵眸。
它并非武器，不照样被成功投影？
既然灵眸可行，魂环未必不能。
况且——
依照他与染师的推断，无限剑制武魂会随剑心的蜕变而进化。如今心之剑已然凝实，魂技是否也该有所突破？
“……”
思及此处，苏落恒已有定论。
他双臂平展，足下五道魂环依次亮起。
如当初吸收魂环时一般，在意识中勾勒魂环的形态。
紫色千年魂环光华流转。
第二魂技，投影！
魂力沿光路汇入掌心，璀璨光芒迸发，一枚漆黑如墨的万年魂环再度浮现！
“……”
苏落恒怔然，眼中闪过讶异。
本欲尝试，未料……竟真能投影魂环？
不过，投影万年魂环的魂力消耗远超武器，这点仍符合无限剑制的投影法则。
略作感知——
体内魂力已骤降近半，这还是拥有魂核支撑的情况下。
先前未察觉，大抵是因天地元力充沛，加之魂核运转，损耗的魂力瞬息补充。
已明！
魂环确由他凝聚而出。
但并非魂兽重修之能，而是源于投影魂技的效果。
“……”
念及此，苏落恒托起魂环，望向雪帝。
“雪姐，你所说的魂环，可是如此形成的？”
“你……能自行凝聚魂环？”雪帝眸光微颤，凝视着苏落恒掌心浮动的魂环。
人类竟能凭空生成魂环？
这完全颠覆了雪帝的认知。
“只是投影产物。”
苏落恒五指收拢，魂环应声消散：“心之剑成形后，无限剑制武魂的四枚魂环同步进化。如今投影能力已不再仅限于兵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