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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卖了！我这是在维护你光辉伟岸的形象！”故阳拍了拍胸脯，一脸正气。
凌落被他这副样子气笑了。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故阳大大咧咧地一挥手，浑然不觉其中的嘲讽。
凌落的视线往下移了移，落在他正亮着屏的手机上。
“啧，女同学的绿泡泡好看吗？”
“好看……不是！我压根没看她叫啥，真的！”故阳差点说漏嘴，说完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猛点了两下头。
凌落彻底没脾气了，无奈地按了按眉心。
算了，跟这家伙计较不起来。
他收敛了玩笑的神色，轻声解释道：“行了。我不答应她，主要是因为我这东西没有正经章法，都是自己瞎琢磨的，教不了人，没必要误人子弟。”
故阳脸上的嬉笑也收敛了些，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
随即他又凑近了些，满眼都是惊奇：“不过话说回来，自学到这种程度，你还是人吗？”
“下次，不准再这样随便替我做决定。”凌落没回答，但是伸出手，在故阳头上揉了一把。
“知道了知道了！”故阳赶紧护住自己的头发，“别乱来啊，发型都乱了！”
他话音刚落，自己的手机就“嗡”地震动了一下。
故阳拿起来一看，眼睛瞬间瞪圆了。
“卧槽。”
凌落瞥他一眼：“怎么？”
故阳把手机屏幕转向凌落，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那个同学，给我转了笔钱。”
屏幕上，赫然是一条绿泡泡的转账信息，金额是五位数。
下面还附带了一句话。
【同学您好，这是这个月的解答费，麻烦您转交一下，谢谢您。】
然后又发了一个一千块的转账过来，并留言：【麻烦您了，我请您喝奶茶。】
凌落扫了一眼，拿过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轻点，选择了退回。
他想了想，又在退款说明里敲下一行字。
【有问题直接交流，不用钱。】
刚把手机还给故阳，对面几乎是秒回。
【以后可能会有很多地方麻烦您，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凌落瞥见最后一句话没再理会。
若是他能回答的问题自然也不会藏私。
但他这半吊子的古筝技术，现在还无法担起教学任务。
等他在记忆宫殿多学几节课吧，最少也得古筝A级以上他才敢说教不教的问题。
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江则怀拿着几页纸，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没散尽的笑意。
“来来来，看看这个。”江则怀把手里的合同往茶几上一放，这才猛地一拍脑门，“哎呀，光顾着激动了，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呢？”
凌落坐直了些：“江老师，我叫凌落，他叫故阳。”
“故阳……故阳……”江则怀念叨了两遍，点了点头，“这个名字我有印象，是我们班的学生。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