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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深夜里无声地流逝,唯有沙龙区墙壁上那镶金的奢华时钟指针,在静谧中坚定地移动,悄然滑入了凌晨五点的区域。窗外的景象依旧是世界末日的写实画卷,只是Amadea号偶尔会穿过群岛间尤为狭窄的水道,那时,岸边在火山不息的火光映衬下,影影绰绰、蹒跚移动的丧尸群便会清晰地映入眼帘,如同地狱边境的守门人,无声地提醒着他们所处的残酷现实。
陆明锐最终彻底醉倒在了沙龙区冰凉而昂贵的地毯上。他原本只是想放纵一下,让紧绷了一百一十四天的神经稍微松弛片刻,却没想到酒精混合着极度的疲惫与心理上的溃堤,以及背后到伤痕将他直接拖入了无意识的深渊。
身旁散落着四五个烈酒空瓶,像是他内心战场上的阵亡者纪念碑,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独自进行的、绝望的战争。他浑身酒气,衣衫凌乱,与这间设计优雅、处处彰显奢华的沙龙格格不入。这里本应是归家的航程中充满希望和欢声笑语的地方,此刻却被他一个人的悲伤与冷清所占据,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啊哈……” 一声带着浓浓睡意的哈欠打破了这片死寂。萧兔兔揉着惺忪的睡眼,穿着一件丝质的淡粉色吊带睡衣,睡衣的柔滑材质贴合着她初现玲珑曲线的身躯,怀里紧紧抱着她那只半人高的鲨鱼布偶,像一只梦游的小猫,朦朦胧胧地走进了沙龙区。“胡萝卜,要奶咖啡。”她软糯地吩咐道,她还带着移民三代更偏爱咖啡而非茶饮的习惯。胡萝卜立刻响应,柔和的主照明灯光亮起,驱散了星光的朦胧,确保这个小公主不会在昏暗中被绊倒。
灯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光。萧兔兔的美,是超越了世俗标准、近乎于概念性的存在。那是萧语微倾尽心力进行基因干预的极致成果,是科学与某种不可言说之力共同作用下的奇迹。
她的肌肤在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又似初绽的花瓣,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五官的每一处线条都精准得如同神只用画笔精心勾勒——睫毛长而浓密,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小巧挺拔,唇形饱满如樱花花瓣,天然带着一抹诱人的嫣红。最动人心魄的是她那双眼睛,即使此刻还带着睡意,也依旧清澈如同山涧最纯净的泉水,瞳仁是罕见的深琥珀色,当她凝视时,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会不由自主地黯然失色,如同繁星在皓月升空时悄然隐没。她才十四岁,尚且带着少女未完全长开的青涩,但这份青涩非但不减其魅,反而增添了一种纯真与即将盛放的妖冶交织的、致命的吸引力。可以预见,当岁月将她雕琢完成,那将是怎样一种倾覆众生,祸国殃民的容颜。
萧兔兔一直有半夜醒来的习惯,这是她那被药剂治愈前的遗传性精神病留给她的、不受欢迎的后遗症之一。而萧语微通常睡得比较沉,往往醒来时才发现萧兔兔已经自己跑出去玩了,所以养成了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萧兔兔的习惯。
Amadea号的智能家居系统非常先进,不仅能熟练地煮咖啡,厨房里也配备了各种能自动处理食材的智能设备。胡萝卜操控着咖啡机,精准地配比和蒸煮着符合萧兔兔口味的拿铁咖啡,浓郁的咖啡香开始慢慢在空气中弥漫。
“好臭!”萧兔兔小巧秀气的鼻子皱了起来,像受了惊吓的小动物。她被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酒气熏到了。她像只警觉的小鹿,开始循着气味寻找源头。很快,她的目光就锁定在了躺在地毯上,烂醉如泥的陆明锐身上。
“陆哥哥?”萧兔兔抱着鲨鱼布偶,小心翼翼地靠近,微微弯下腰,丝绸睡衣的领口随之垂落,露出一段精致如玉的锁骨。她用纤细白皙的脚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陆明锐毫无反应,仿佛失去了所有知觉,跟……死了差不多。这个念头让萧兔兔心里咯噔一下,但看到他胸膛还有微弱的起伏,才松了口气。
“陆哥哥……”她又蹲下身,这个动作让她如缎似绸般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几缕发丝调皮地滑过她完美的脸颊。她用力推了推他的肩膀,“睡地板会感冒的哦。”她像个小大人似的告诫道,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天然的娇憨与担忧。
陆明锐依旧处于深度“阵亡”状态,对她的呼唤和推动毫无反应。
“大笨蛋!”萧兔兔看着他这副狼狈又可怜的样子,原本微蹙的眉头忽然舒展开,嘴角弯起了一个狡黠又可爱的弧度,这一笑,仿佛整个沙龙区的星光灯都为之失色。
一个顽皮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她放下鲨鱼布偶,轻手轻脚地跑到沙龙区的角落,那里放着她常用的画具——最近她迷上了在这里对着窗外的末日景象写生(虽然画的都是卡通人物和可爱动物)。她拿起几支油性画笔,又蹑手蹑脚地回到陆明锐身边,像一只准备恶作剧的、美丽而精灵古怪的小狐狸,开始兴致勃勃地在陆明锐那张棱角分明、此刻却毫无防备的脸上创作起来……
沉睡中的陆明锐,感觉自己在无尽的黑暗中漂浮。首先侵袭感官的,是一股无处不在、沁入灵魂的馨香,那不是任何一种香水味,而是少女身上独有的、干净又带着点甜奶气息的体香,如同初春清晨绽放的第一朵小花,纯粹而具有神奇的安抚力。紧接着,是脸上传来柔软而微痒的触感,像羽毛轻轻刮过,持续不断地骚扰着他的沉睡。背后伤口传来的隐隐钝痛,也在加速着他意识的回归。
他挣扎着想睁开眼,但眼皮沉重得像焊在了一起,只能透过缝隙感受到朦胧的光线。在那片模糊的光晕中,有一个纤细的身影正乖乖地蹲在他身边。即便视线模糊,他也能感知到那惊心动魄的美丽。她的轮廓仿佛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每一根发丝都似乎在发光,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年龄甚至物种审美的、纯粹意义上的“美”的化身,比他此生见过的、想象过的所有美好事物加起来,还要动人心魄。
陆明锐在迷蒙中咧开嘴,无声地笑了。怎么能梦到这么好看的小人儿呢?是哪里下凡的仙女吗?他不知道,混沌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只感觉自己的手和脚都沉重得像灌了铅。好可惜啊,他迷迷糊糊地想,要是能抓住她就好了,把这极致的美好留住,仿佛这样就能填补他内心那无边的空虚与寒冷……
“哎呀,不要动。”萧兔兔看到陆明锐脸上因为笑容而产生的褶皱,挡住了她画笔预定的线路,有些不满意地嘟囔道。她的声音如同珍珠落玉盘,清脆又带着一丝娇嗔。明明就差最后几笔,她的大作就要完成了!
梦中的小仙女依旧乖乖地蹲着,靠近他,她身上那勾魂夺魄的香味更加浓郁了,如同她的美貌一样,具有强大的侵略性,正无孔不入地入侵着他被酒精麻痹的脑神经。他贪婪地、深深地呼吸着,觉得怎么也闻不够。这香味对他而言,就像一个在沙漠中饥渴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突然嗅到了绿洲中清泉和果实的芬芳,充满了难以抗拒的诱惑和致命的吸引力,是他在这绝望末世中能抓住的、唯一确定的甜美。
他本能地想要靠近,再靠近一点。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地试图抬起头部,向着香气的源头凑过去,仿佛只要再多汲取一点,就能获得片刻的饱足与安宁。
“不要动呀,马上就好了。”萧兔兔有些着急,伸出如玉笋般纤巧的小手想按住他不安分的脑袋,好让她顺利完成自己的艺术创作。她的指尖微凉,触碰到他滚烫的额头时,带来一阵战栗般的舒适感。
然而,她越是靠近他,试图压制他的动作,陆明锐在潜意识驱使下的反应就越是强烈。她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也因距离的拉近而越发浓郁,让他更加痴迷和沉醉,想要贴近这本能源泉的本能几乎压倒了一切。
“呀!”萧兔兔一个不注意,手腕被一只滚烫而有力的大手猛地抓住!那力量与她纤细的手腕形成鲜明对比。紧接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传来,她轻呼一声,整个人被陆明锐无意识地一个翻身,给结结实实地按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陆明锐终于“抓住”了梦中的小仙女。他仿佛找到了寻求已久的慰藉,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大型犬,将滚烫的脸庞深深地埋进女孩纤细白皙、散发着诱人甜香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那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馨香,不舍得离开半分。他甚至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那细腻温润、如同最上等丝绸般的肌肤——嗯,是甜的,像融化了的蜜糖,又带着少女独有的、清新生命的气息。
“好重啊,陆哥哥!”萧兔兔被他整个人的重量压住,男性灼热的体温和浓烈的酒气包裹着她,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惊慌地大叫着挣扎,“我要被压死了!快起来!放开我!”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但这动作反而让两人之间的接触更加紧密。
然而,她那点微弱的力气,对于一个整天在生死边缘徘徊、锻炼得体魄强健的战士来说,简直如同蚍蜉撼树,可以忽略不计。而陆明锐这番无意识的、带着原始依赖和占有意味的亲昵举动,对于萧兔兔这个刚刚开始发育、对男女之别尚且懵懂的少女来说,却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和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感受。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如同白纸上晕染开的胭脂,美丽得不可方物。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一种混合着恐惧、羞赧和奇异悸动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
她又羞又急,带着哭腔控诉道,“起来,起来,我要喘不过气了。”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真正的恐慌和一丝被冒犯的委屈,眼角沁出晶莹的泪珠,如同花瓣上的露水,更添凄美。她不明白为什么平时温柔可靠、总是带着温暖笑容守护她的陆哥哥,会变成现在这样,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充满侵略性的野兽。
陆明锐完全听不到她的抗议,依旧沉浸在自己那个拥有着温暖馨香源头的迷梦里,只觉得从未如此安心过,仿佛漂泊无依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他手臂收得更紧,含糊地嘟囔了一句谁也听不清的梦呓,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萧兔兔敏感的颈侧和耳畔,引得她一阵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呜……放开……真的会死掉的!”萧兔兔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眼泪终于滑落下来,沾湿了鬓角。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危险和无力感。
大灰狼太坏了,它是畜牲,必须处以凌迟处死。